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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枉然。”
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石韋他自己先前還不是這麼設想的。
只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難,趙匡胤他就是遲遲不立太子,你能又什麼辦法。
“趙相此言,下官也不是沒想過,可是陛下不心急,咱們這些做臣子的又能怎樣呢。”石韋慨嘆道。
這個時候,趙普緊凝的眉頭反而鬆了下來。
他自斟了一杯酒,閒品一口,笑道:“車到山前必有路,需知世事難料啊,來,咱們喝酒。”
聽他這口氣,似乎是不打算將這話題再進行下去。
石韋也覺既然一時想不出什麼計策,又何足絞盡腦汁,自尋煩惱,人生需當及時行樂,該快活的時候還當快活為上。
於是他便欣然一笑,舉杯道:“難得趙相這般灑脫,好,今夜下官就好好陪趙相喝幾杯。”
當夜月華如水,竹亭之中,石韋與這位大宋帝國開國之相,好生的暢飲了一番。
次日,趙普起程西進,往河陽赴他的節度使之任。
石韋則陪護著柴郡主,繼續東去還往汴京。
兩天後的午後,石韋終於再次看到了汴京宏偉壯麗的城廓。
不想一轉眼已離京數月,這一趟房州之行,發生了不少事,還京之時,很多人和事都已改變。
看著那巍巍的帝都,石韋心中感慨萬千。
“孃的,終於回京了。”
潘惟德如刑滿釋放一般,一身的輕鬆痛快,他興奮道:“石兄,今晚上清風樓我做東,點上幾個頭牌娘子,咱們哥倆好好痛快他一回,前番你給我那藥,我正好還有幾味沒試過呢。”
看著一臉邪意的潘惟德,石韋搖頭一笑:“改天吧,小弟離家這麼久,今晚上要回去好好陪陪家人。”
潘惟德略有些失望,卻又嘿嘿笑道:“我倒忘了,石兄可是金屋藏嬌呢,好吧,隨你便了。”
二人正說笑之際,那烏梅忽然前來,說是郡主稍有些不適,要將車隊停下,稍稍休息一番,順便請石韋前去瞧瞧。
潘惟德歸心急切,但郡主有吩咐卻也不得不從,只得叫車馬停於官道旁休息。
柴郡主下得馬車,於道旁疏林間尋了處乾淨的石頭坐下,左右都於遠遠處伺候,只叫石韋近前來替她稍作診視。
石韋閉目靜靜的為柴郡主號了一番脈。
須臾之後,他鬆手說道:“郡主脈相正常,身子並沒有什麼問題。”
柴郡主卻嘟著嘴道:“誰說沒問題,我近來總是覺得身子疲倦不堪。”
“那應該是郡主旅途勞頓,回京之後,休息幾日便當無事了。”石韋寬慰道。
柴郡主眉色間似有幾分猶豫。
她頓了一頓,卻又忽似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我覺著我總感疲憊,多半是因為身子弱的原因,前番房州之時,石奉御不是說要教我一套強身健體的技藝麼。”
石韋怔了一下,思緒飛轉,很快想起了那天的一幕。
那時他確實答應過教柴郡主瑜伽之術,只是那天她吻了自己之後,就再沒提起此事,石韋也就沒放在心上。
卻不知,她為何又會在這個時候忽然提起。
“這個嘛……那瑜伽之術非一天兩天就能學會的,下官只怕郡主沒有時間,所以……”
未等石韋說完,柴郡主馬上道:“本郡主有的是時間,這樣吧,回京之時,你便常來我府上教我那瑜伽之術,直到我學會為止。”
聽得她這一番話,石韋恍然省悟。
委婉了半天,她原本身子根本就沒有不適,只是想找個藉口,讓自己常去府上見她而已。
難得柴郡主這般用心,石韋心中感動,遂是欣然應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