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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桓:「說起信,你沒在學校,信裡怎麼說得像在學校讀書。」
「你提前看我給你寫的信了?我不是說讓你帶學校,想我的時候再拿出來看,我寫信肯定要按照學校生活寫,現在在家裡,你就在我身邊,我想到這個就寫不出來。
裡面有首藏頭詩,寫著『我很想你』,我怕你沒發現我別出心裁的藏頭詩,提醒你一句。」她是沒寫情情愛愛,卿卿我我的內容,只是假裝自己開學,吐槽些學校的瑣事,說自己學習壓力大之類。
和情愛沾邊的,也就那首不太明顯的藏頭詩。
他看到藏頭詩了,沒任何文采,和信的內容以及楚嬌本人風格不搭,看第二遍就看出「玄機」:「我放進我要帶學校去的編織袋裡了。」
「放進去就好,下次不許提前看。」楚嬌很容易讓這事翻篇了。
蔣桓:「需要我給你寫一封信嗎?趁著現在天還亮。」
「你等等,我拿我的筆記本過來。」楚嬌來勁了,去拿筆記本和筆,這些東西蔣桓自己的都收拾進編織袋,她拿她自己的。
「第一頁空白紙我還沒寫過,你就幫我寫上,嬌嬌,不要給自己太多壓力,放寬心態,盡力而為,你是我教過最優秀的學生。」
「是,我現在只教過你一個,你的確是最優秀的。」
他的語氣怎麼還有點陰陽怪氣?
楚嬌不理會:「我再說一遍,怕你忘記了,嬌嬌,不要給自己」
她說第二遍,蔣桓按她說的寫上。
楚嬌拿起筆記本,輕輕吹上面的字,使字跡幹得快些:「讓你寫,我覺得你寫的肯定不是我想看到的內容,所以我讓你寫我想看到的。」
蔣桓寫完:「掩耳盜鈴。」
「你睡覺吧,我繼續自欺欺人。」楚嬌抱著筆記本走人,走前把門帶上。
回到自己屋子,她把本子小心放好後,躺臼恃広床上,想到蔣桓明天要回學校了,說不出的難受。
朝夕相處好些天,不捨得分開。
想早點睡,明天和蔣桓一起去縣城的楚嬌,愣是沒能馬上睡著,失眠了。
直到往常睡覺時間,她才迷迷糊糊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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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嬌拿鑰匙開門:「阿桓,你在門口啊,差點嚇我一跳。」
不是差點,是真被蔣桓嚇得一抖。
他沒事站得離門那麼近做什麼。
蔣桓說了句對不起後,又道:「嬌嬌,歡迎回家。」
「在學校裡遇到不開心的事情了?」他異常的反應,叫她意識到他情緒低落。
「一些瑣事。」蔣桓抱著楚嬌,彷彿這樣抱著能讓自己心情好很多。
他不是無喜無悲的聖人,他是有情緒的人,會開心,也會煩躁生氣。
他們夫妻兩人在情緒處理上有很大不同,楚嬌平時黏人。
平時沒事,沒事就喜歡黏著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不黏人了,喜歡吃東西讓自己心情好起來。
心情很好的時候,她也會想吃好吃的獎勵自己。
至於他,平時應付黏人的她,情緒不好的時候,喜歡黏著她,抱她親她,聽她甜軟絮叨。
楚嬌在工廠幹活也會遇到讓自己心情不好的事,不是幹活內容,是人際關係,蔣桓同樣不是第一次心情不好。
不光他能明白她的情緒變化,她也能明白他的,細微的她都能發現,更不用說今天這樣外露。
任由他抱著,抱了五分鐘,她才提醒說能不能先吃飯再來抱抱。
今天他說過下午會早點回家做晚飯,做好晚飯後接她回家。
她讓他別接她,她自己回家,沒幾步路,冬天冷,他就別再出門挨凍了。
熱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