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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可思議地看著兩個人:「你們怎麼進來的!剛剛到底怎麼回事?」
武振導演笑呵呵地沖成綱招手,「你們剛剛過去,他倆就偷偷從廚房後門溜進來了,也嚇了我們一跳。」
時欽沖導演還有攝像大哥揮揮手,「不好意思,出場想給大家一個驚喜,就劫了同夥和我一起。」
說著看了許魚初一眼,「還好劫到的人,」
成綱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挺怕時欽玩的過火翻車,但看到時欽那頭惹眼的銀髮,實在按捺不住好奇,「你什麼時候染的頭髮?還染的銀色?」
見慣了時欽黑髮黑眸的樣子,突然換了發色,一身黑色風衣被他穿得貴氣張揚,銀髮頭髮被客廳的頂燈照得髮型極為好看,再配上他這張鋒利乖張的五官,成綱有種時欽是過來走時裝秀,而不是參加綜藝的錯覺。
忍不住到他身邊搗鼓了下胳膊,「這髮型有點搶風頭啊!回頭把化妝師借我一下,我剛好聖誕有個活動。」
時欽衝著不遠處慢慢走來的馮競微微抬起下巴,扯出一個笑,「最近想嘗試下其他可能,也覺得,應該有人會挺期待的吧。」
收回視線時,目光不經意從許魚初身上掠過。
許魚初眼睫一顫,視線餘光裡不動聲色地打量他的身影,他所有看似不經意的話裡,都帶有自己曾經說過的話。
比如,她在殺青那天大雪紛飛的一隅裡,和他說,想看他銀髮落雪時的樣子。
他就真的染了銀髮,然後,出現在她面前。
心被他揣了一個上躥下跳的兔子,從他出現開始,就坐立難看,被被他的一舉一動牽動著。
這種似是而非的話,這種隨意抬眸的一瞥,都帶了撩動人心的魔力。
許魚初覺得,在這到處都是鏡頭和耳目的明面上,他們故作生疏,但又暗流湧動的互動,實在太過心驚肉跳。
她真的有種在談地下戀情的即視感。
雖然,他們現在確實是,地下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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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綱非常捧場地接話,「期待啊!我看了都有被驚艷到,你粉絲肯定喜歡!」說完又看了眼走到面前的馮競,「你說是不是啊,馮競?」
馮競和時欽對視幾秒,驀地笑了起來,「幾個月前線下賽車賽的時候,就領略了時欽老師的風采,現在依舊不減風華。」
頓了下,有意無意地綿裡藏針地來了一句,「希望時欽老師,能一直這麼風頭無兩。」
時欽神情不動,勾出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上次和你線下賽其實還有些遺憾,沒想到你會被救護車直接接走。聽說在醫院休養了幾個月?」
有些關切問候道:「現在身體還好嗎?其實一直想找機會看望你的,但行程實在有點忙。」
「沒想到能在這見到你。不過,我還是覺得,身體最重要,好好休息,下次開車可要多注意些。」
說完,兩個人四目相對。馮競手握成拳,不自覺加大力度,好一會才勉強擠出一個笑,「行,我記住了。」
聽起來有些咬牙切齒。
見雙方氣場明顯不對,周圍人開始打圓場。而節目組導演直接叫住時欽:「請跟隨工作人員先進行採訪。」
這是節目組的慣例,通常會在嘉賓開錄之前就做個前期採訪的。但時欽來得太猝不及防,出現的方式也很反套路。
綜藝導演直覺這下半期節目指不準能出圈,又加了好幾個臨時最近和時欽有關的爆點問題,準備待會刁難下他。
時欽一走,劍拔弩張的氛圍頓時消散,大家開始準備起晚餐,成綱得啵到許魚初身邊,小聲問她,「剛剛到底怎麼回事呀?」
她明明被時欽拽出去了,到底發生了什麼呀。
許魚初微微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