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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小樓用力一甩,反到推了天海一把。
天海一個重心不穩,踉蹌地跌到風雨無聲身上,結果手軸好死不死擦到風雨無聲嘴裡叼的那根菸。
天海被燙了一下,哇哇地大叫了起來,也顧不得周圍路人的目光,連忙衝進最進的便利商店買了罐水猛衝。
風雨無聲臉色不太好看,覺得一個大男人跟娘們似的嚷嚷叫叫很是丟人:“你夠了沒有。”
天海咬牙道:“留疤怎麼辦?”
被這樣一攪和,鏡小樓倒也沒走,晦瑟地就看著天海處理好他那也不過是紅了一塊的淺疤。
“學長。”鏡小樓久違地開口。
天海愣了下,馬上裝模作樣地堆出笑容:“沒事,學長我不會怪你。就是……怎麼說我都給你蹭破了一塊皮,你──”
鏡小樓直道:“你想怎樣。”
天海把倒空的礦泉水瓶隨手一扔,又瞄了眼風雨無聲:“學弟啊,要你賠我醫藥費也太不夠意思,但不讓你賠嘛又怕你良心不安,除了校友感情,咱兩還都玩同款遊戲,不如這樣你就在遊戲裡賠點我什麼,也不是要你給什麼裝備金幣的,那些學長我有的是,你就告訴我進出深淵之地的方法,反正這種事你現在不說,幾天後論壇也查得到,你先告訴學長學長也就當你肯賣我這個面子。”
看天海這個的樣子,鏡小樓的心情沉了又沉。
昨晚他才跟賽瑞斯鬧得不歡而散,而罪魁禍首就是眼前這位學長。
鏡小樓想著,如果不把自己記憶裡頭那些過去也許發生過可是現在還未曾發生過的事給斬個乾淨,賽瑞斯遲早有一天會無法再忍受他,而好不容易能重來一次的人生,也終究會變成一場鏡花水月。
鏡小樓咬牙,是真的想從天海這裡正式畢業了。
“遊戲是遊戲。”他道:“二三次元不分還真可悲。”
天海回嗆:“遊戲也是人玩的。”
鏡小樓冷哼:“就你那點傷賞你個銅幣還是多給了。”
天海指著鏡小樓鼻子:“當你是學弟不跟你計較!””
鏡小樓也不怕:“就老我一歲還想我把你當爺爺貢著?”
兩人你來我往地又吵了起來,鏡小樓像是要把積累的怨氣一次爆發一樣嘴巴念個沒停,話題也越飄越遠,最後又扯到了遊戲之前的事。
天海被鏡小樓嗆得大動肝火。他現在可是站在電影院門口,是大街上,人來人往的人都在看他笑話。天海這麼愛面子的人哪裡忍得住,吵到激動時忍不住掐住鏡小樓的雙手。
鏡小樓被掐得疼,情急下右腿一抬掃向天海的膝蓋。
天海在遊戲裡也許技術一流,但在三次元中反應力明顯輸了一大截,被狠狠地踹了一腳整個人差點跪下。
冷汗滑過他的鼻尖,他也豁出去地一拳就飛向鏡小樓的下巴。結果下巴沒揍到倒是拍到了鏡小樓的胸口。
兩個運動量不足的宅男也不要臉皮了當場就撕扯起來,結果還沒拉扯兩分鐘呢就氣喘噓噓地各自分開。
天海揉著被鏡小樓指甲颳了一長條的手腕,高聲質問道:“當初說好要一起組公會!是你自己承諾要好好支援我!”
他還很想問:當初跟在自己身後又乖巧又貼心的小學弟跑到哪裡去了?
天海提起這陳年往事,馬上刺激了鏡小樓的神經:“我為你做得還不夠?你帶團我寫攻略、你出風頭我做雜事,結果上千人的公會知道我名字的不到百人,知道我為公會做的更沒有幾個!有幾個人知道我技術好要找我固定團,結果,呵,你說我是你養著的,把人趕個乾淨,你自己也好,跟著一起走!除了大型RAID你什麼你隊裡組的就是那幾個女人,什麼時候組過我?”鏡小樓現在根本忘了自己重生過一次,只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