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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立新跟著到了派出所,縣裡的警察把人抓到沒有到縣裡去,在派出所裡,警察也不看馬立新是什麼人,道:「你們兩家可以協商解決問題嗎?」「我家就是要那個屋角。別的什麼都不要。」那家人說。「那你家打了人呢?」「你家人也打了我家的人那又怎麼說呢?」「我家打的印在哪裡?」「內傷,還更加嚴重。」姐姐和那家人在爭執。馬立新在旁邊很是氣憤。
真想把那家人揍死。馬立新心裡想。要不是縣委書記的什麼親戚那就可能早就抓走了。這樣一想他有點恨縣委書記了。不過他馬上把自己的情緒調整好了,現在是自己解決問題,不是怨怒的時候。警察見兩家爭論也就不好做聲。
先是徐副書記打招呼,再是縣委書記打招呼,後來楊剛陽找到市委秘書長給縣委書記打了招呼,縣委書記又打電話給公安局。這樣的反覆,警察也知道了,他們也就當作和事老,不好怎麼處理。但是馬立新的父親現在還在醫院,馬立新不想嚥下這口氣。官大一級壓死人。
慢慢兩家人都爭累了,聲音也小下來,馬立新這才道:「我說現在還是要解決問題。」那家人望著馬立新想:書記是我家親戚,還怕你跟我鬥。
「傷了和氣兩家都不好。你們想怎麼處理?」馬立新想試探那家人的條件。
「我們除了那屋角什麼都不要。」
「這樣好不好,我們別的都不要說了你們說那地方你們要多少錢就可以轉讓我家?」
那家人開始說不要錢,隨便做什麼都不要錢。後來馬立新道:「那地方對於你們家一點作用都沒有,我們家出點錢讓給我們家。」
馬立新說話的時候用的是讓,而不是說強佔。這就讓那家人聽起來舒服一點。
「十萬。」其中一個人道。
「那我家買不起。」馬立新也不怒,「再說你們把我爸爸打到還在醫院裡。」
「就說個落實的價格吧。」姐夫道。
「三萬,再不能少了。」
「兩萬。我馬上去拿錢。」馬立新道。說話的意思很明顯現金有誘惑。
兩萬元把事情解決了。現在很多事情都在一個錢上。馬立新想。馬上把房屋做起來,馬立新把事情處理好了就到買下的房屋地看了看,道:「姐姐,你先安排人把圍牆做起來。這樣就減少不必要的糾紛。」姐姐和姐夫點頭道是。
再到醫院看了爸爸,為了和那家人處理好事情,爸爸就必須躺在醫院裡。現在事情處理好了爸爸也沒有什麼大傷也可以回家了。
縣委書記的一個招呼就值兩萬塊錢。馬立新想到的結果就是這句話。房屋的圖紙爸爸早就請設計師製作好了。爸爸就打電話給施工人員,第二天動手開工。
楊剛陽打電話來問馬立新清楚怎麼樣。馬立新道:「謝謝兄長,把你操心了。那事情我現在已經處理好了。」又道:「我請你喝酒。」
「我找的市委秘書長。如果是找市委書記我看這點小事情他不會去打招呼的。所以我就找的秘書長。可能是效果不很好吧。」
「算了,一不要放在心裡,事情我處理好了。」
「好吧,我會在別的地方幫幫你的。」
馬立新一到辦事處上班,謝主任就有事情找他。馬立新感覺不是好事情,如果是好事情謝主任會打他的手機直接告訴他的。官場上的事情就是這樣的微妙。
「紙廠有人想鬧事情。張周天處理不好,你要馬上去一趟。」
「具體是什麼事情你知道嗎?」
「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去了就知道了。」
馬立新又讓小車把他送到紙廠,在車上他就打電話給張廠長。到了紙廠,張廠長沒有在門口迎接他。他也知道自己一個人來,還是一個副主任,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