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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自小失母,一舉一動都小心翼翼,登基後手無實權,玉娘,你可願與朕風雨同舟不離不棄?”
這話一如伯禎將他的脆弱毫無防備的展露給玉娘,仿若她身體蜷成一團不言,伯禎也不再語。
早朝起身時,在玉孃的發頂自然輕吻,視她珍寶般。在她耳邊輕語:“玉娘,朕心中是有你的。”
玉娘假寐,不答。
許是伯禎的攻心計溫情牌奏效,隔日玉娘並未離宮。
下朝後,見萬全已候在御書房。
問道:“她可是執意要離宮?”
“回皇上,奴才剛來的時候,還在歇著呢!也無甚動靜。想必是沒了那心思罷。”
聞言,伯禎嘴邊揚笑,道:“那說說前日,她去了何處,見了何人。”
萬全看向伯禎,道:“皇上聽了可莫要發怒。”
伯禎斜睨了一眼,“你且說罷,朕不會遷怒於你。”
萬全鞠躬道謝,打量了伯禎的神色,低聲道:“娘娘去了。。。萬春樓。”
見伯禎並未勃然大怒,繼續道:“倒沒見什麼人。”
“嗯?見了誰?”
“萬春樓的含雪坊的頭牌。”萬全見伯禎的面色鐵青,輕不可聞的說了句:“歇了一宿。”
這萬春樓是富貴公子哥,顯赫富家女的玩樂地,含雪坊裡養的是小倌,倚劍坊便是女妓了。叫了個小倌,孤男寡女的歇了一夜,即便未曾顛鸞倒鳳,也無異於有辱他顏面。伯禎雙拳緊握,青筋暴起,咬牙切齒的問:“可還有見何人?”
“途中去了百草堂一趟,取了些藥材。”
“都言語了甚??”
“藥師問娘娘要什麼藥材。娘娘說要川烏與附子。藥師問各幾錢,娘娘說各三錢。稱了藥,娘娘就去萬春樓了。”
“嗯。回養心殿罷。”
“是。”
前有提,這萬全是伯禎親孃身邊的宦官,是他的心腹之人。昨夜裡叫萬全問話也不過是主僕二人飾演的一齣戲,讓玉娘知曉萬全是個可信之人,能對她忠心耿耿,萬事守口如瓶,好叫萬全得玉娘重用。
思來想去,伯禎便覺這賈玉娘不會行那白費功力之事,這百草堂怕是有些貓膩。於是伯禎密召御林軍侍衛洪平,差其去百草堂取藥川烏與附子,各三錢。而後去萬春樓,喚其含雪坊的頭牌共眠一宿。
洪平可是個長相俊朗的硬漢,對伯禎此次差遣頗為不解,問:“與小倌共床,這。。。這不太好吧。”
伯禎怒眼相瞪,“朕請你去逛花樓,你還有甚不樂意的”
“可是,皇上,屬下還未曾娶妻呢!這傳開了去,還有哪家姑娘願你嫁與我啊!”
“難不成你還想大張旗鼓的逛青樓去?若鬧得個人盡皆知了,朕賠你個娘子便是了。休得多言,秘密行事。”
洪平硬著頭皮接了這活。
這伯禎為何如此行事,究其根本,是因其生性多疑。況賈玉娘行事莫測,不知己知彼,日後與之相較,恐不能勝。
一個婦人,敢於在他面前如此囂張跋扈,若無本領,自不會有此底氣。
洪平退後,伯禎譴金福安去李冶庭府上,將無雨接入宮來。
無雨走時,依依不捨的對無晴道:“晴妹,好生照料自己。唉,你個闖禍精,不把你栓在邊兒上真個是叫人擔憂的,在李公子這兒可不比在家中,多少得收斂些子。給李公子添了亂,我可幫不了你的,要仔細些子,這話可聽進去了。”
“嗯,知道的。”
這無雨一番話看似離別傷感,實則話裡藏話,二人心知肚明。
在玉娘決定進京的前夕,無憂欲作陪,玉娘拒,卻帶無雨、無晴二位丫鬟,實在是別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