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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時候寫的信?”黃霧凇突然問道,表情平靜。 “上週四……啊不對,我沒寫,啊不是,什麼信,你在說什麼?那筆跡都不是我的。唉呀……”金源剛說出來就知道錯了,連忙改口,卻發現自己越描越黑。 黃霧凇一臉鄙夷地看著金源,“就你這吊樣,一句話就詐出來了,怎麼當妖族的間諜……” 金源反駁道:“什麼妖族間諜,隊長你搞清楚啊!” “你見過付靜雯?” “沒有” “你見過夜妖王?” “沒有” “那你咋知道前者是奸細,後者七月要來宛城?”黃霧凇追問。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金源低下頭,怯怯地說道,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聽誰說的?”黃霧凇目光清澈,看著金源的臉。 “老天爺”金源脖子一梗,張嘴就來。 “皮癢了是吧!敢耍我!”黃霧凇勃然大怒,揪著金源的脖領子將他拉離地面。 金源急得火急火燎,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隊長,我完全是一片好心啊” “我打死你算了!”黃霧凇把腳上的旅遊鞋脫下來,照著金源的腦袋就是好幾下子。 金源只感覺眼冒金星,連忙施展出面板硬化(高階),將傷害徹底抵消。 “好嘛,還挺硬,嚐嚐這個”黃霧凇一見物理攻擊不成,就開始脫襪子…… 這是要燻死我呀,金源連忙大叫,“我說,別脫了,我說!” “快說,”黃霧凇心頭一鬆,臉上依舊一副兇巴巴的表情。 “三天前,我殺了一個四靈的蚊子精……” “是花斑蚊妖吧,我說最近怎麼聞不到他的氣息了。”黃霧凇哈哈一笑,“你小子可以呀,二靈就能打敗四靈蚊妖,果然沒有看錯你,哈哈哈” “大哥,咱不是在問情報的事嗎?”金源表情古怪。 “哦?對,差點忘了,快說,情報哪來的,不說砍死你!”黃霧凇恍然,連忙換上一副惡狠狠的樣子。 金源一腦袋黑線:“你能再業餘一點嗎……” 黃霧凇開始脫襪子。 “別別別,我說!”金源大驚,真是要了親命了,“我殺死蚊妖之後,往天上一看,嘿!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黃霧凇奇道。 “天空飄來五個字……”金源道。 “那都不是事兒?好哇,你拿個歌詞糊弄我,小子翅膀硬了是吧!”黃霧凇勃然大怒,又開始脫襪子。 “不是那五個字,是另外五個!”金源連忙護住腦袋,捂住口鼻,大氣不敢喘一口,這襪子多少天沒洗了。 “哪五個?” “付靜雯奸細”金源重重地點頭,一臉篤定。 黃霧凇停下了所有動作,呆呆地看著金源。 “隊長?”金源弱弱地問。 “當我白痴啊,我砍死你個妖族奸細!”黃霧凇猛然祭出一把金色戰刀,刀鋒凌厲,華光熠熠,直接衝著金源的腦門斬了下來。 六靈巔峰強者的含恨一擊,這任誰也躲不過去! 金源嚇得亡靈直冒,只來得及閉上眼睛。 這是藥丸,媽蛋,我還是處男…… 下一刻,兩根手指,捏住了黃霧凇的金黃戰刀。 而戰刀的刀鋒已經貼上了金源額頭的面板。 手指的主人是一位白衣老者,他臉上褶子很深,臉有些狹長,雙目不大,卻很有神。 此刻,他正一臉平靜地看著金源。 “雷老,您怎麼來了,不是說好我來了結這事嗎?”黃霧凇疑惑地收刀,望向白衣老者。 “他說的話,都是真的”雷老緩緩點頭。 “您這……”黃霧凇傻了眼,“情報從天上飄下來……這,您是不是燒糊塗了?” “嗯?”雷老緩緩看向黃霧凇。 “別別別,您說什麼就是什麼!”黃霧凇大叫,如驚弓之鳥,下一刻居然出現在數十米之外的觀眾席上。 雷老伸手虛拿,便將黃霧凇提到面前,就像提一隻小雞崽子,“我當年入深山悟道,十七年不成,心灰意冷,遂收拾行裝返鄉。臨行之際,偶然見路旁一蛇捕食刺蝟,緊咬刺蝟腦袋,不管對方如何團身防護,尖刺扎身,都不動搖分毫,最終咬死刺蝟,雖滿身是血,卻美餐一頓。彼時腦海中靈光一閃,一道念力從天而降,便悟出了大夢千秋決,並沿用至今。” 黃霧凇呆住了,“這麼玄幻的嗎?真的能從天而降?” 雷老頷首,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