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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風兒這才發現原來她沒有流淚,還是點頭道&ldo;真的,我的病只要畫眉師傅肯出手相助,再等五天也無大礙,我還是扶您上去吧,說不定我們前頭還有人呢。&rdo;
那老婆子笑了笑麻立的起身,問道&ldo;小姑娘,如果畫眉師傅不肯隨我下山,你還是要白等五天,你不後悔?&rdo;
蕭風兒做的決定從不後悔,至少這一刻她遵從自己的心,道&ldo;我不後悔。&rdo;
老婆子嘴邊忽然劃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手在臉上一撕,只見一張人皮從臉上扯了下來,老婆婆搖身一變變成了如花少女,笑面盈盈的瞅著蕭風兒,道&ldo;姑娘你這麼好心,你的病師傅一定會為你看得,請吧。&rdo;聲音猶如黃鶯般清脆,說著,走了。
蕭風兒半天反應過來,望著少女前去的曼妙背影,原來一切都是畫眉師傅的測試,想以此法試探來人的善偽,話說那姑娘的易容術真高,就連蕭風兒也未察覺,不愧是畫眉師傅的弟子,想起方才情形不覺渾身汗毛豎立,快步跟了上去。
畫眉的出雲居就在流過山泉的綠峰旁,是個竹圍小苑,很是別致,一看便知主人性情極淨。
少女帶蕭風兒進了四方待客小室,堂正中掛著一幅畫,奇怪的是畫上只是清許瀑布水流,再無其他,沒有石,沒有樹木,沒有山,甚至沒有陽光,只是一泉直下的清白水流。
半晌,蕭風兒猜不透畫畫人的心思,少女道&ldo;你先坐一會兒,師傅和她的朋友在小竹林飲茶,馬上便來了。&rdo;說著,走進白紗簾後。
再出來時,已然恢復少女模樣穿著淡粉色的衣服,含笑走來放下一杯白靜的水,笑道&ldo;師傅說了,只要上門求見的人都要喝一口後山的泉水,然後用一個字形容此水味道。&rdo;
蕭風兒瞧了眼少女,又看看杯中清澈無雜的泉水,實難猜測畫眉的心思,只好先品嘗再說,剛抿了一口,眉頭微皺,含在嘴裡遲遲嚥下,臉色微微有些難看。
少女未看她收回青瓷杯子,笑道&ldo;師傅平日最喜歡喝山裡的泉水,好了,你可以用一個字來形容此水。&rdo;
蕭風兒皺眉道&ldo;畫眉師傅真的喜歡飲此水嗎?&rdo;
少女點了點頭道&ldo;是啊。&rdo;
蕭風兒知道如果說實話,可能會讓自己無功而返,可是這水確實一股魚腥味,像是池塘的魚水,想想就難受,道&ldo;腥。&rdo;
少女臉色為驚,道&ldo;你是說新,還是?&rdo;
蕭風兒道&ldo;是魚腥味的腥。&rdo;
少女一怔,目光含星的望著蕭風兒,只說了句&ldo;好,我知道了,請姑娘在這裡等候吧。&rdo;說著,出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只聽門外傳來兩個女人的笑聲,其中一人道&ldo;如此說來,我倒真要見見這個女子了。&rdo;
話音一落,進來三人,一個青藍長袍,一個黃白寬袖長袍,還有那個姑娘,兩人俱都向蕭風兒望來。
蕭風兒認出黃白長袍,相貌美麗端莊的女人便是白畫眉,只是沒想到她與師傅同歲,如今面容不過三十有餘。
她剛起身,還未說話,只見白畫眉身旁的藍袍女人變色大驚道&ldo;學而,你說的就是這個人!白仞風!&rdo;
那少女頓了頓,道&ldo;是啊。&rdo;
蕭風兒起來的身子一遲,方仔細望著撥出自己名字的這人,可是如何也想不起她是誰。
白畫眉原本噙笑的眼目光如炬,道&ldo;清慧,你說她就是冷麵紫卿白仞風?&rdo;說著,打量起蕭風兒的目光一半不定一半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