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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落荒而逃,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嗎?
慈心堂。
汪氏正靠在塌上,閉目養神。
她眼皮時不時都要抖一下。
之前去王府接人,管事幾人根本沒有見到四丫頭的人,具體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也不知道。
蔣氏還是在昏睡,沉媚被楊吉稍稍改動,昏睡後能用藥刺激著醒過來,所以太醫斷定不是中了沉媚之毒。
皇甫昕之前在府裡大肆盤問海棠居的下人,應該也問不出來什麼。
她在腦中一一理著思緒,覺得哪裡都想到了,不會有什麼紕漏。
可她心裡總是覺得不安,彷彿築好的圍牆,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已經被人鑿開了洞。
有小丫頭慌慌張張來報:「太夫人,太夫人,不、不好——」
汪氏沉著臉打斷她:「好好說話!」
小丫頭咽咽口水,鎮定一下,終於把話圈了:「侯爺回來了,他、他在府門口下馬車的時候,摔、摔了一跤——」
汪氏大驚:「可有大礙?」
小丫頭搖頭:「沒有,沒有,額頭破了點皮,已經被人扶著進來了。」
汪氏吩咐:「快去找郎中,快點!」
有人領命而去。
「哎呦,疼疼疼!你輕點!」趙志明對著老郎中一臉齜牙咧嘴,「你會不會治傷啊,手腳這麼重!」
老大夫在心裡翻白眼,臉上卻不得不恭敬賠笑:「侯爺,您傷口流血了,敷了傷藥的確有點疼,您忍一忍,忍一忍就好!」
趙志明額頭的傷包好,黑著臉讓小丫頭送老大夫出去,他才喪氣地把打聽到的訊息告訴了汪氏。
「什麼?!」汪氏也大吃一驚,光想著皇甫昕了,沒注意打聽其他的。
「你、你就這麼回來了?」汪氏對嫡長子的做法,更加吃驚。
「是、是啊,難道還要讓別人覺得,我們侯府和馬府同流合汙嗎?不應該是早點斬斷關係,好及時避禍嗎?」趙志明對母親的驚訝也覺得很意外。
「你、你!」汪氏氣得兩眼發黑,狠狠一巴掌扇了過去,「皇上只是打你岳父板子,卻沒有下聖旨抄家,就是說,你岳父只是差事上讓皇上不滿意,或者說,皇上就算要弄死你岳父,但沒有站得住腳的由頭,只能打多幾個板子了事!」
汪氏氣得臉皮子發抖,一張老臉黑得根本不能看。
趙志明也氣憤不已。
他剛包紮好的額頭,又開始疼了,他捂著突突直跳的額頭,忍不住忤逆母親。
「不管馬宏是不是被皇上厭棄,皇上打了他一個老頭八十大板還不夠表面皇上心意?母親,馬府的這一趟渾水,我們侯府何必要跟著一起去淌?明哲保身不是錯,萬一皇上認為我這個女婿和馬宏一樣是個大逆不道的,也來個八十大板,娘啊,您就見不到我回府了!」
趙志明就算捱了一巴掌,也要梗著脖子違逆汪氏。
好傢夥,他可不想去挨八十板子,一點也不想。
馬府已經岌岌可危,他眉頭微微一皺:「母親,不僅馬府我們侯府不可再親近,就是那馬氏,也留不得了!您還是早早下手吧,四丫頭根本就不會顧及馬氏,留著根本沒有任何意義,還會連累我們。」
汪氏臉色鐵青,嘴唇緊抿,看著長子不說話。
趙志明不知道母親在想什麼,他見母親一言不發,直接說:「您若是不便,讓兒子來出手即可,這樣的賤婦,留著也只會連累我們侯府,早點解決,也早點乾淨!兒子看著她就心煩!」
榮王妃聽了香香的話,沉默了好久。
久到香香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話,她小心翼翼地看著好像有些不開心的娘娘,打算可以再小小退一步:「那個,倩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