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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忍在別院十餘載孤苦無依,說到底還是我們薄待了她,從今天開始她會林府居住,誰若是欺負了她,別怪我老婆子翻臉不認人。」
「祖母,她可是克父克母的天煞孤星,本來我母親今日身體就不好,她再喚幾聲母親,我母親還能有活路嗎?」林清輕癟著嘴小心翼翼道。
「我從寺廟求了擋災符,為你父母親佩戴上定然無礙,你且放心。」林太夫人面色黯淡,眉頭鎖緊。
「可是,祖母……」
林清輕還未說完,吳氏便隱藏其自己內心的厭惡與嫌棄,開口打斷道:「母親說的是,我定然將四丫頭安排妥善,您只管放心。」
林太夫人喝了口茶,便起身上前拉住林清忍,朝著眾人道:「四丫頭我來安排就好。」隨後便走出正廳。
林太夫人吩咐丫鬟婆子將清幽閣緊趕慢趕地收拾出來,院中的一應用度也全部製備齊全。
晚飯過後,林太夫人才吩咐人將林清忍帶到清幽閣,安排妥當後又反覆叮囑幾許後才在婆子的攙扶下緩緩離開。
林清忍躺在柔軟的床榻之上,淡淡的檀木香充斥鼻尖,爐中的銀碳傳遞出陣陣暖意,搖曳的燭光透過雕花窗桕投射出斑駁的弱光,她完美的側顏印照在牆面,卷翹的睫毛忽閃可見。
「馬上就是十五號了,到底該不該去春風渡啊?」林清忍掰著手指自言自語道。
接下來的幾日,林清忍每天吃吃喝喝,活得宛如一條坐吃等死的鹹魚,心態穩的一批。
她每日積極地到林太夫人屋子裡請安聊天,順便打探一些是否有宮中宴會邀請的訊息。
可是事實證明,即使快到年關,年宴邀請依舊沒有放下訊息。
因此林清忍也得到一個大膽的發現,如果自己消極怠工,不作死搞事情,這個故事是不是就不會推進。
想到這,焦慮煩躁的林清忍決定用力一試,十五日一到,立刻藉機潛入春風度,毒死蕭離澈,管他什麼成不成功,搞事情就對了!
可是該怎麼名正言順的離開林府呢?
——
「咚!——咚,咚!——咚,咚!——咚,寒潮來臨,關窗關門!」
落更響起,燈火輝煌卻空曠寂靜的長街陸陸續續的滅了一盞又一盞燈,不時,雪花如柳絮般在天空中飄飄灑灑,寒風呼嘯不止,與樹木碰撞間發生異常刺耳的聲響。
林清忍抱著湯婆子裹著被子,眯著眼睛開始唱著華語歌曲大串燒。
說到底即使有林大夫人的撐腰,大家對於林清忍還是嫌惡至極,這麼多天竟沒有一人前來找事,自己倒落得了個清閒。
就在林清忍唱到「紅花當然配綠葉時」,門外突然傳來幾聲異響。
林清忍微微一怔,立馬起身,機警十足地起身想要檢視情況。
咋也不可能會是刺客吧?
突然,一個黑衣身影越窗而進,走到林清忍面前死死地盯著她。
林清忍指著黑衣身影,指尖止不住的抖動,嘴巴硬是發不出任何聲音。
林清忍:怎麼辦?痛哭流涕、跪地求饒管不管用啊?
說時遲那時快,林清忍緊閉雙眼,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大哥大哥,我招我招我全都招!」
此時,空氣突然凝固,房間內鴉雀無聲。
啊嘞?剛剛是不是兩聲「撲通」?
稍稍反應過來,林清忍睜著一隻眼睛看向前方,只見黑衣人單膝跪倒,正滿臉問號地打量著自己。
「拜見師姐!」
林清忍雙手放在地上,十隻纖纖玉指止不住的摸索,「我頭髮呢?」
「師姐?你在幹什麼?」黑子女子疑問地喊道,想要拉回她的注意力。
「嗨,年紀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