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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紅鯉將窗臺上的鬱金香摟在懷中,貪婪地聞著熟悉又陌生的香氣,彷彿能從中獲取某種力量。 她強撐著身體的不適坐起來,將已經充滿電的手機開機。 蕭紅鯉打算先編輯一條簡訊,不光是道歉,還有表白與愛。 過去的她覺得把愛放在嘴上太過羞恥,但是現實讓她遍體鱗傷後,彷彿只有愛才能讓她的神經暫時放鬆。 這份愛獨屬於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女兒,自己的家庭,旁人連一根針都別想介入。 然而手機開啟之後,密密麻麻的陌生簡訊映入眼簾。 “親愛的,我是劉星晨,我看到你那個窩囊廢老公了,沒想到你們已經離婚了。” “他自己都承認我們的戀愛關係,我就要離開了,跟我一起走吧!” “我承認我有錯,可是我都是為了你,我得了那種病之後就有勇氣閹割了,我們是最純粹的精神伴侶。”…… 簡訊上內容要是過去的蕭紅鯉看見了,恐怕早就感動的泣不成聲,但是現在她只覺得噁心,特別噁心! 見到劉星晨這個名字,她都覺得渾身不適應,感覺面板好像有蜈蚣爬過一樣,胃裡更是翻江倒海。 她直接吐了出來,好在今天只打了營養液,胃裡什麼也沒有,除了一些酸水被吐在地上。 原本想要提起的勇氣在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自己已經骯髒到了極點的女人,怎麼配得上老公?又怎麼配得到原諒? 蕭紅鯉再次噁心想吐,本來已經消腫的右手再次發癢,恨不得把自己的右手砍下來。 叮鈴鈴!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打了過來。 蕭紅鯉打了個哆嗦,毫不猶豫地結束通話,然後翻了一下通話記錄,發現這個電話號碼保持著五分鐘一個不斷打進來。 蕭紅鯉懷疑電話是劉星晨的,本想將電話拉黑,可是沒有想到一條簡訊傳送了過來。 “老朋友,是我,你也不想我把你高中時候的事情告訴所有人知道吧?特別是你老公陳亦鵬,知道了你是什麼人。恐怕會很失望。” 看到這條簡訊之後,蕭紅鯉瑟瑟發抖起來,臉色非常難看,當電話再次響起,她按下了接聽鍵。 與此同時,我盯著手監控機,也按下了藍芽接聽。 當蕭紅鯉開啟手機的時候,我這邊已經接到了提示。 最後一條簡訊也讓我看到了,心裡面不由得有些奇怪。 還有什麼事情是蕭紅鯉不想也不能讓我知道的? 高中和朱子濤的戀愛關係?感覺也不太像,畢竟我跟蕭紅鯉高中也沒有在一起。 如果發資訊的是朱子濤,那應該說大學的事情,如果讓我知道毀了我鋼琴事業的人裡有蕭紅鯉,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我懷著好奇心,就監聽起來。 “我的小紅鯉魚,好久不見了,想我嗎?”電話中的人用的是變聲器,聲音充斥著金屬感的刺耳沙啞聲。 “是你!你不是答應過不再騷擾我嗎?一定是你,要不然朱子濤怎麼會那麼巧合出現在酒店裡面! 還有劉星晨,是不是也是你安排的?”蕭紅鯉激動地說道。 “我對你說過的話,你忘記了嗎?我詛咒你這輩子不會得到真正的愛情,你永遠會被不停地背叛!哈哈……這是對你的懲罰!”電話裡的人放肆地笑起來,然後結束通話電話。 我在另一面聽得一頭霧水,只是可以肯定電話另一邊不是朱子濤,可又是誰能跟蕭紅鯉在高中有牽連? 除非蕭紅鯉或者前岳父母告訴我,否則我是暫時解不開這個迷了。 電話那邊的人可以肯定是幕後黑手或者是之一,跟蕭紅鯉在高中認識,有深仇大恨。 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純粹是被捲進去的。 現在原身的怨氣還在作祟,哪怕銀針刺穴道也只能暫時壓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爆發。 我實在是忍不住,索性點了三根香菸插在了橘子裡面,然後放在了浴室通風管道下面。 撲通!我雙膝跪在地上,心裡面默唸了一遍往生咒(我現在是病急亂投醫,臨時抱佛腳,只求原身殘念別搗亂,我用馬桶水倒立洗頭都可以)。 然後自言自語地說道:“冤有頭債有主,因果迴圈,報應不爽!出軌者罪孽深重,當受世間一切惡報!當入無邊地獄以贖其罪!誤了你投胎轉世,非我所願!” 幾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