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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錦蓮,今年二十八歲,長著一張娃娃臉,相貌清秀,面板因為長年在北方所以有些粗糙,不過遠遠看去仍舊像是一個小美女。 如果換一身裙裝說是高中畢業生都有人相信,整個人就跟逆生長了一般。 她帝國軍部後勤總裝部某潘姓大佬的獨生女兒,現任北疆軍團猛虎團作戰參謀,跟陳亦松現在是情侶關係。 陳亦松之所以找潘錦蓮,也是後者主動追求,而且她跟嫂嫂曾經的名字裡,都帶了個錦字。 讓陳亦松感覺非常有緣分。 所謂的情侶在陳亦松簡單的大腦中等同於更加親密的戰友。 再加上陳亦鵬在家裡面對蕭紅鯉的態度,讓陳亦松覺得情侶和夫妻就應該那麼相處。 所以也就養成了陳亦松對潘錦蓮言聽計從的習慣,當然只要不是涉及到陳亦鵬,萬事也都是潘錦蓮拿主意。 潘錦蓮讓陳亦松蹲下來,替他整理了一下領子,然後說道:“你現在跑過去是添亂,我聽說這裡面有朱家和司馬家的人在裡面。 臨走前,我父親說朱貴德這個人不簡單,身後可能還有人。朱貴德現在是臨海市參議員,再進一步就是市議長。 你這個警備區副司令雖然名頭響,但是地方調兵沒有市議會批准是不行的,違抗軍法就算我父親也救不了你。” “那就任憑那個浮婦和姦夫在外面好好在外面逛著?我哥哥的臉還要不要了?”陳亦松不滿地說道。 “說那麼難聽幹什麼,你沒有看到你哥哥愛你嫂子,都跟著一起跳樓了!是主動跳下去的! 我建議你改變一下想法,還把她當你親嫂嫂,女人嘛!哪有不犯錯的時候,真是羨慕你嫂子有那麼個好老公。 你給我記著點,以後好好跟你哥哥學!聽到沒有?”潘錦蓮掐著腰,說道。 她當然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但也畢竟是女人,見到為愛殉情這種事情還是難免感動。 陳亦松就突然感覺脊背發涼,特別是腦袋有些沉,好像有一頂無形的帽子搖搖欲墜,馬上就要落下來。 (我現在是不知道,要是知道陳亦松已經到了,說什麼也要裝武大郎委屈哭一番,讓自己這個弟弟幫著報仇。 如果借刀殺人解決了蕭紅鯉,說不定原身殘念也消失了,畢竟一個是親弟弟,一個是最愛的媳婦,我看你陳亦鵬怎麼選,反正不是我乾的,呸!舔狗必須死!) 陳亦松有限的思維完全被潘錦蓮帶歪了,還真是又把蕭紅鯉當自己嫂嫂了,那畢竟是自己哥哥最愛的女人啊! 同一時間,第九大道,7031酒吧。 此時酒吧歇業,大廳十分空曠,天花板上的探照燈打出一束慘白色的燈柱,落在了一個血肉模糊的人形生物的身上。 這個人形生物,如果不是胸口的起伏和時不時抽搐的肌肉,恐怕都會以為是罪案現場了。 劉星晨就是這個躺在地上,瀕臨死亡的傢伙,現在渾身上下的面板全部被紫色疤痕佈滿了,下面更是腫的跟胡蘿蔔一般。 因為被毆打導致身上大量的膿包破裂,膿液沾的到處都是,空氣中更是瀰漫著腐臭的味道,讓人感覺十分噁心。 “我...我沒有碰她,我發誓,饒了我吧!我馬上就滾......” 劉星晨的聲音異常的微弱,如果不是腦袋旁邊放著的擴音器,根本就聽不到。 “劉星晨,你真是好大的膽子,連我也敢耍!這都多少年了,你還是第一個。” 如果我在現場的話,肯定能夠認出來,說話的正是費雪,這個劉星晨名義上的姐姐。 這個女人手裡面搖晃著一瓶烈性伏特加,說完之後對著瓶口仰起脖子開始大口地灌起來。 酒水從嘴角肆無忌憚地流到了血紅色的長裙上,讓本來就薄的裙子頓時如同透明瞭一般,完全緊貼在了身上。 周圍幾名壯漢全部下意識地低下頭,完全不敢去看這個女人,好像這個女人是某種令人恐怖的存在。 就這麼一口將半瓶伏特加一飲而盡,接著空瓶子就狠狠地砸在了劉星晨的膝蓋上。 清脆的響聲伴隨著骨頭裂開的聲音迴盪在酒吧內,瓶子碎成一片片,而劉星晨的膝蓋也被徹底砸碎了。 劉星晨現在連嚎叫的聲音都發不出來,只是疼地哼了兩聲,然後就暈了過去。 有兩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