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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慶微驚,但殺父之仇讓他不由問道:「白梧將軍不是死於潰軍一戰嗎。」
白修文冷笑道:「我父親在邊塞前線上與兩萬弟兄死守,整整兩月朝中都未派出援軍。慶兄覺得正常嗎。」
慕容慶:「……」
白修文:「還有什麼想問的,今日一併問了吧。」
慕容慶:「這些都是我們慕容氏乾的,你如今幫我,我可以理解為你想借我之手奪天下嗎。」
白修文淡淡回道:「這天下我不屑去奪。」
「說實話,初見你時我確實是起了殺心。不過後來想想,你我不過都是這政權的一小顆棋子。與其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幫手,你說是不是,慶兄。」
慕容慶:「白將軍說的在理,今日話說明瞭,我也就放下心了。」
「走了。」說著拿起桌上的黑具,重新戴上,轉身便出了房。
白修文看著他遠去的背影,輕笑道:「我怎麼可能幫慕容氏的人呢,真是命運弄人…」
看向書櫃下層,一封落灰的信件帶走了白修文的思緒。差點忘了,還有他。
於是叫趙軼差人將書信寄出,畢竟是自家人。
天邊的雲團似鑲了金,地上起了一層橙紅色的紗霧,讓人有點迷亂不著前路。
上京城
北街上,孫曉峰一身軍服,手提大刀,照常巡街。暗地裡記錄著每一戶人家的人數,路過楚府時停下腳來,斜眼瞧了下那上了封條的府門。
輕笑一聲,隨後繼續巡街。
「啊欠!」楚君榆鼻子莫名癢癢的,估計有人在想他吧。
楚君榆在這四四方方的牢房裡,已經是待到不想說話了,事實上也沒人和他說話。
這時傳來一個微小的女聲:「少爺,少爺。」
楚君榆一下就精神了,小心檢查周圍是否有人後,才靠到牆角。語氣中略微帶著些許怒氣:「這個時候,你來作甚。」
琴蓮有點愧疚回道:「抱歉啊少爺,這個時候還來找您。」
「後日我與公主便啟程,今日來道別。對了,還有這個,可以備不時之需。」說著塞了個小包裹,裡邊一把小巧的匕首,還有一根銀針。
楚君榆:「你大可不必這樣,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樣很危險。」
琴蓮:「我知道,但如果沒有少爺,琴蓮也不會活到今日。少爺大恩,琴蓮此生不會忘,只要少爺需要,琴蓮定隨叫隨到。」
楚君榆無奈道:「知道了,你還是快些回去,記得小心些。」
琴蓮:「明白。」
漸漸遠去的腳步聲,讓楚君榆心靜了下來,垂眸看了看手裡的東西,嘴角微微揚起。
琴蓮一路上小心翼翼,安全抵達青殿。
慕容語鶯從書房裡出來,便看見鬼鬼祟祟的琴蓮。於是從後面繞過去,踮起腳尖慢慢靠近。
「嘿!!」慕容語鶯大喊一聲,見琴蓮被嚇得一哆嗦,露出了滿意的笑。
「在想什麼。」
琴蓮:「公主你可以不要這麼幼稚嗎。」
慕容語鶯:「不能。」
琴蓮:「……」慕容語鶯在她心裡的溫柔公主形象可以說,已經碎的連渣渣都不剩了。
慕容語鶯:「不逗你玩了,跟你說個好訊息。」
「明日,那太醫院新來的小太醫便會進宮值班,你只需要到太醫院門口守著就可以見到了。」
琴蓮兩眼冒光,喜悅之意顯於言表:「真的!太謝謝你了,十三公主。」
慕容語鶯:「都是小事。」嘴上這樣說著,面上卻是一副得意的笑——『不愧是我』。
女孩子之間的快樂就是這麼莫名其妙,有時候一句話就可以開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