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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謹回道:「恕臣愚鈍。」
太后道:「你在先皇面前也是這般嗎。」
李謹不語,只感覺事情不對。
太后又接著說道:「楚嚴這個人,也算是一個才華橫溢的人,而且也懂得審時度勢。話說這樣的人,應當是不會落的被賜毒酒的下場…」
這時李謹出聲打斷道:「娘娘到底有何事,不如直說。」
太后起身站在堂上,眼睛撇向李謹俯視看著他道:「我想說什麼?我想最後一次告訴你,楚嚴這個人應該死在那場大火裡,那楚君榆的父親已經死了。」
李謹頸部青筋凸起,內心五味雜陳,嘴上卻還是恭敬道:「臣下,明白。」
太后搖了搖頭,笑道:「明白?我看你一點也不明白,那上官易的事情,你沒有參與嗎?就是沒有,你現下在京城郊外佈下的私兵是什麼意思?你現在的舉動,我可以認為是預謀造反嗎?李相。」
撲通一聲,李謹便跪在地上,雙手一上一下疊著放在額頭前重重磕了下去,出聲道:「臣下怎敢有此心思!郊外私兵不過千人,如何能與宮中御林軍為敵!」
太后見李謹這個反應,笑出了聲,笑聲陰森駭人,於李謹而言就像是催眠符一般,不禁背後一涼。
太后坐回位上,開口說道:「李謹,這一次哀家放過你,但,只想有這一次。為了讓你長長記性,你便停職在府聽候發落。」
李謹依舊跪在地上,恭敬回道:「謝娘娘寬容,臣領命。」
出了慈寧殿,李謹的臉色很難看,心情很沉重。拐角時便遇上一位官員,但李謹並沒有注意理會。
男子出聲道:「下官見過李相。」
李謹抬眼瞧了下,沒看清臉便隨意回了聲,隨後抬腳便準備離開。胳膊卻被男子抵住攔下,笑著問道:「李相看起來面色不太好,不如到下官那喝杯茶下下火。」
這時李謹才正眼看了看面前的男子,這才人出面前的男子是刑部白侍郎。
白謙文見李謹這般,才鬆開手,理了理衣袖擺了個請的姿勢。
李謹隨白謙文來到刑部內閣裡,二人對坐下一旁煮著熱茶。李謹並不想喝茶,但也不急著走,他想留下來看看這位白侍郎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白謙文不緊不慢煮著茶,提壺,倒茶一切都十分自然。拿起茶杯吹了吹,喝了小口感嘆道:「茶是好茶,可惜碰上了不會煮茶的人。」
李謹沒有出聲,等著他的下文。
白謙文見李謹還是一聲不吭,便自圓其說道:「不過今日這情形配此茶正好。」
聞言李謹抬眸看向窗外,窗前燃著一檀香,菸絲纏繞浮起,透過這層菸絲再看外面的景色有種說不出的抽象美。
此時李謹開口道:「世事變遷,權利輕重,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
白謙文順勢問道:「確實,這些東西都不實在。但是,又讓人慾罷不能。李相,我想你心裡一定很想要那個位置,對吧。」
李謹現下雖然心裡不甘,胸口堵著一口氣,但腦子還是很清醒的,在聽到白謙文的話後猛地起身道:「你莫要汙衊本相!」
白謙文面對李謹的反應,只是淡淡一笑接著喝著手裡的茶,幽幽開口道:「放心,現下內閣只有我們二人。」
李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再三確認後才放下心來,看著面前這位年輕的白侍郎,問道:「你找我,就是想說這些?」
白謙文放下手中茶杯,對上李謹的眼回道:「不是。」
李謹是個能屈能伸的人,面對年紀小小的白謙文,他沒有惱怒不爽而是平靜等著他的下文。
白謙文開口道:「你我是同一路人,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你想讓楚君榆當聖上做天子,我應該沒有猜錯,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