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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與梵怎麼也沒有想到翟稼渝那個小學妹帶來的好朋友是婁渺。
世界很小。
她們跟著翟稼渝進來的時候,周行敘和薛與梵袖子上的飄帶槓上了。她總說連兩個袖子的鬆緊不一樣,不舒服。周行敘就把她另一個也拆了,系成和他剛剛那個一樣的緊。
薛與梵學殭屍動作兩隻手往前伸:「你覺得我怎麼夾菜?」
手臂伸不直了,強行伸直的下場就是寬領口的衣服變成露肩上衣。周行敘眼疾手快地把她領口提上去:「我給你夾。」
薛與梵看著在他們對面坐下的婁渺,她有些侷促地坐在那邊,偷偷瞄著周行敘又打量著周行敘旁邊的薛與梵。薛與梵捉到了她的視線,用手擋著嘴,小聲地笑著問他:「看,小百靈鳥。」
周行敘下意識地抬頭,看見是婁渺之後表情也沒有什麼變化:「所以呢?你要人家給你夾菜?」
「這不是怕你的殷勤傷透了別人的心嘛。」薛與梵用筷子戳著空碗,等待著今天的壽星宣佈開動。
「你連我的心都傷,你現在突然善良起來了?」周行敘瞥她,伸手搭在自動旋轉的圓盤上,等飲料到了薛與梵面前的時候截停了轉盤:「喝什麼?」
薛與梵指了指玉米汁:「但是想來點酒。」
他拿起了玉米汁:「想捱打?」
薛與梵不講話了,只是等他給自己倒完飲料之後,手機響了。是霍慧文,包廂裡有點吵,他拿著手機去外面接電話。回來的時候薛與梵不知道在喝誰給的酒。
不知道她哪來的酒癮。
喝都喝了,也不能扣嗓子眼讓她現在吐出來。她自己居然還知道不貪杯,兩杯下肚之後,重新拿起了玉米汁。
菜陸陸續續上了,周行敘問她吃什麼。
薛與梵牙齒磕著杯口,稍稍有些醉態,但比他旁邊的蔣釗好多了。
問他:「真的要給我夾嗎?」
他筷子拿在手裡,一副你說什麼廢話的表情。
「韭菜,榴槤酥……」剛說完,薛與梵看見他筷子放下了,撇了撇嘴:「哎,算了我自力更生。」
一伸手,他手伸過來的速度,比她領口滑落肩頭的速度還快。一手按著她肩頭搖搖欲墜的衣服,一手去奪她手裡的筷子。
手裡的筷子易主,他拿著薛與梵的筷子給她夾了一塊榴槤酥。
薛與梵將故意進行到底,吃完榴槤酥後親暱地挽上了周行敘的胳膊:「你說你對我這麼好,對面的人會不會吃醋啊?」
她眨巴著眼睛,繼續:「我今天好想去你公寓和你一起睡啊,我現在好想和你接吻啊……」
周行敘秉著呼吸,臉黑著:「薛與梵,你口紅沾牙上了。」
她立刻抿住嘴巴去找手機,悄悄點開攝像頭。
牙上什麼都沒有,只有嘴角稍微沾了一點榴槤酥的酥皮屑:「騙子。」
薛與梵谷估了自己,也有點低估了那酒的後勁。雖然沒有到什麼爛醉如泥,得去廁所吐上幾次的地步,但還是有點飄飄然。
後麵包廂裡鬧什麼吵什麼,都彷彿在她的世界裡開了一個過濾器,聲音忽大忽小,畫面有點像是拖累舞臺表演的拉胯導播所拍攝的,然後在她眼睛裡開啟了隨機倍數的播放。
那頭翟稼渝被敬酒太多,借著酒勁和小學妹表白。
薛與梵笑他傻,但覺得借酒準備和周行敘說清楚的自己也挺優柔寡斷的。
包廂裡因為翟稼渝的舉動推到了氣氛的高潮,薛與梵手託著腦袋,朝著旁邊淡然坐在位置上看戲不起鬨的周行敘勾了勾手指:「前兩天他還和我說,異地戀辛苦,到時候他畢業了就回老家了。嘖嘖嘖……」
酒壯慫人膽,但也燒毀人的清醒。
她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