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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沒有要求,只說讓她隨便買一本。向卉對這一類的書也沒有涉及,想著同事家那個四歲的小孩, 在兩本兒童音樂繪本里猶豫不決。
「阿姨, 如果要買入門的兒童音樂書,你左手那本比較好。」
書店雖然不像圖書館,但他說話還是壓低了聲音。向卉抬頭只看見一個年紀和自己女兒相仿的小年輕, 那衣服著裝也不像是書店的工作人員。
但一本繪本而已,不見得對方還能使出什麼新型騙法。
教書育人久了,習慣瞭解釋清楚,也可能是年紀上去了, 喜歡多說兩句:「給我同事的小孩買的, 我不是音樂老師,實在是不知道選什麼,謝謝你啊。」
薛與梵覺得此刻自己的心情很複雜,彷彿一覺睡醒她魂穿孫悟空,要替大聖被壓五百年,又是絕望又是憤怒抓狂。抬手給旁邊正和向卉說話的周行敘的腿上來了一拳頭。
他朝著向卉禮貌地笑著,笑容比她這個親閨女見了媽還甜:「沒事, 阿姨你太客氣了……」
說到一半,他人因為薛與梵那一拳頭一晃, 引得對面的向卉狐疑了。
就像是上班的時候抓下面有小動作的學生一樣, 向卉第一反應是前傾身子朝書架那邊的下面張望。周行敘抓住了薛與梵的手,五指扣著她的五指, 低頭:「寶貝,你找到你要買的書了嗎?」
視線裡的人表情不要太精彩,瞪圓了眼睛恨不得撲下來撕了他。手被他拉著, 薛與梵連地道都鑽不了。
看著那頭親暱地喚了一聲寶貝,向卉立馬縮回去了,尷尬地笑:「女朋友啊?」
薛與梵覺得自己現在的劇本已經快進到被壓了五百年的孫悟空,一朝自由後,卻戴上了緊箍咒。
上面的人客套的聊著,她蹲坐在地上,像游完泳等待著身上猴毛幹掉的大師兄。脖子裡雖然沒有『遛狗繩』,但被牽著的手有異曲同工之效,十指相扣也沒有浪漫。
向卉走了,周行敘目送著向卉結帳走人後,蹲下來,保持著薛與梵平視,伸手去抱她:「怎麼坐地上了,小心拉肚子。」
薛與梵倔著,不肯動。瞪大的眼睛從凶神惡煞變成委屈:「你怎麼這樣?要被我媽發現了,我怎麼辦?」
周行敘說著他錯了,將人從地上抱起來,伸手幫她拍著褲子上的灰:「我錯了,就是想逗逗你。」
薛與梵才不要他現在獻殷勤,推開他幫自己拍灰的手:「逗我?有這種逗法嗎?那下次我們辦事的時候我給你哥打電話,你樂意嗎?」
他不管薛與梵鬧脾氣,即便是被推開了,照舊還是繼續伸手過去幫她拍灰。
聽她問自己的話,他忍俊不禁,笑得一點都不怕薛與梵更生氣:「說實話,我真樂意。」
說完,手上幫她拍灰的動作變了味,薛與梵伸手擋在屁股上,含淚的眼睛瞪了他一眼,絲毫沒有任何威懾力的一眼。
罵了句:「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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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值得高興的一件事是那次之後,這個國慶薛與梵都有正當理由不去游泳了。
其實那天從商場出來她就沒有那麼生氣了,但這個藉口被她用來連著拒絕了周行敘三次喊她出來。
國慶假期返校那天,向卉把薛與梵送回去了,順道把魏嘉佑也送去了學校。
向卉自然在車裡當著魏嘉佑的面對薛與梵說,讓她好好照顧魏嘉佑。
薛與梵懶洋洋地坐在副駕駛上,有氣無力的恩了一聲。
「好好說話。」向卉怕魏嘉佑誤會薛與梵不樂意。
薛與梵坐直了身子:「媽,開學返校的日子有誰是朝氣蓬勃的?」
打臉來得特別快,小八就很有朝氣。
小八這次國慶沒有回家,留在學校參加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