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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 朱剛拖著行李離開宿舍,沒有向常樂、楊海川、黃海波打招呼。 昨天晚上,該說的話都說了。 離別時,沒有必要婆婆媽媽。 他將和孫瑩一同回到同州,開始體制內的穩定生活。 到了下午。 黃海波也離開了。 他是坐著家裡的車走的,一輛路虎攬勝。 開車的是一位女生,穿得很時髦,很漂亮。 這小子真雞賊,到了畢業時,才露出一點富。 到了晚上。 楊海川登上北上的火車。 常樂送他到月臺。 臨別前,楊海川感慨說道: “常樂,謝謝你為我做了這麼多事。別的話不多說,有事招呼一聲。” “快上車,不要搞的這麼兒女情長、優柔寡斷。”常樂笑道。 “嗯,保重!”楊海川點頭。 “再會!” 送完楊海川,常樂回到宿舍,整理個人物品。 拖著行李箱離開宿舍前,又回頭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宿舍,心裡蕩起了漣漪。 關門! 離開! 他將多餘的東西全部交給宿管大媽,整理好的個人物品拖回景江別院, 每年畢業時,宿管大媽都能小賺一筆。 ………… 東海、海州。 “常樂,這裡。”常樂走出接機口,看到江夏用力揮手。 江夏雖已為人婦,但裝扮依然清新。 簡單字母T恤,搭配橘色半身棉質長裙,青春柔美的少女氣息爆棚。 不時有男人或悄然、或明目攫視。 常樂笑著邁開腿,跑過去,靠近後,將江夏抱起來。 “老婆,一個月沒有見你,真的好想你。”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向習慣孤獨的常樂,越來越害怕寂寞了。 “嘻嘻……老公,我也想你想得緊。”江夏燦爛笑道。 雙手用力抱住常樂,彷彿要把自己揉進對方身體。 “為什麼這麼晚才過來?我都到一個星期了。”江夏抱怨道。 “我們學校安排的晚一些,沒有辦法。走吧,我們回去說。”常樂將江夏放下來。 “好。”江夏牽著常樂的手歡快走出機場。 來到停車場。 那輛京牌帕拉梅拉被她開了過來。 “這臺車,你一個人從京城開過來的?”常樂問。 “沒有。我坐飛機過來的,車是舅舅找託運公司託過來的,幾千公里啊,我一個人不敢開。”江夏說完後,將鑰匙交到常樂手中。 “老公,你來開,我的專屬司機。” “好的,夫人,請上車。” “謝謝。”江夏擺著姿勢,扭著屁股驕傲上車。 在江夏的介紹和指引下,常樂一邊欣賞海州街景,一邊將車開進了省W大院。 大院裡,舉目都是鬱鬱蔥蔥。 高大茂密的香樟樹錯落分佈在紅牆灰瓦之間。 且夾雜著大葉黃楊、紅葉石楠,還有木槿花、豆瓣黃楊…… 紅綠紫相間,色彩繽紛。 沿著林蔭道繼續往裡開,最終停在一幢三層小樓前院。 小樓紅牆灰瓦、方方正正,略顯粗獷、不算精緻,但很有年代感,額外還有一種歷史厚重感。 像這種小樓一路看來共有11幢,錯落分佈,相隔適中。 常樂關掉引擎,和江夏下車,走進小樓。 小樓外部粗獷,內部卻很現代簡約。 深淺不一的原木質感四處遍佈,形成層層遞進的視覺效果。 搭配白色外牆、米黃色地磚,烘托出溫馨氛圍。 應該是重新裝修,還可能是出自名家之手,簡約見大氣,大氣不簡單。 “爸,不在?”常樂放下行李問。 “他忙的很。早出晚歸,我在這裡住了一個星期,就見過他兩回。”江夏搖頭說道。 “那是必然,他現在畢竟是決策群的一員,要參與的事情肯定很多。”常樂說。 “我買了菜,今天中午我來掌廚。你先去洗澡,等你洗完澡就可以吃飯了。”江夏帶著常樂進了房間。 “好啊,正好看看你的手藝有沒有進展。”常樂說。 “放心,我專門練了,絕對大為精進。” 江夏出房間。 常樂拿著換洗衣服進浴室,開啟蓮蓬衝了一會熱水,準備打香皂。 “咔噠”一聲。 浴室門被推開。 江夏的T恤和長裙不見了,換上了熱乎乎的吊帶和小熱褲,美好線條映入眼簾。 “老婆,你這是?不是說要去掌廚嗎?”常樂失笑。 江夏向下瞅了一眼,噘著嘴可憐兮兮地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