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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4月。 城區地下管網改造的可研報告和預算計劃出爐。 常學勤連續組織多輪部門會議,研究討論審定。 黃盛國、林建新、劉成彥等一批人的離開,沒有影響到這項工作。 接下來,就需要按照程式,提交常務會議研究。 在上會之前,還需要向楊成希單獨報告,徵得支援。 楊成希最近一段時間心情不好,情緒不穩定。 他已在多個場合、不同層次的會議上,摔報告、砸桌子,指名道姓,完全不顧場合、臉面。 搞的不少副職、下屬都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生怕一不小心觸及黴頭,難堪暫且不說,帽子沒了找誰說理去? 客觀來講,這也不能怪楊成希,換成任何一個人,面對這種突如其來的飛天大鍋,都會非常惱火。 楊成希到任長寧剛剛一年,馬不停蹄開展調研,基本情況剛剛摸清,施政思路剛剛理清,人員配備還在觀察…… 一切尚在蓄勢待發之際,就發生如此規模、以點帶面、成體系的FB案件。 數十位不同層級、不同崗位的人牽涉其中,讓他措手不及、猝不及防。 雖然案件涉及深層次問題,源自常年累月,與他關係不大。 但權責對等的原則下,監督不力、情況不實的帽子,多多少少要往他腦袋上戴一戴。 他才50歲出頭,有能力、有精力、有思路、有抱負,想再往上衝一衝。 這件事一爆發,對他來說,將產生諸多阻力。 ………… 辦公室裡,他面對年輕自己10歲的常學勤,心裡很羨慕。 年輕暫且不說,資源豐富,運氣還這麼好。 這件事情,要是再晚一年半載,常學勤必然難逃其咎,至少要戴上一個監督不力的帽子。 但是才上任2個月,處於熟悉、瞭解階段。 再嚴苛、再有心的人,也不會將他牽扯進來,大發其詞。 “學勤啊,我待會還要趕到省城去彙報,時間很緊。”楊成希說: “你長話短說,撿重要的內容講。這份可研報告,我抽時間再看。” “好的,書記。是這麼一個情況……”常學勤加快語速: “過去一個多月,我組織相關部門、第三方技術機構緊密摸排、現場勘查,並結合前幾天的調研摸排成果,形成了這份可研報告。” “參與調研的部門負責人以及第三方機構負責人一致認為城區的管網改造迫在眉睫、勢在必行。” “但是怎麼改?因為多年來的歷史原因,城區管網雨汙合流現象普遍,管網破損缺失嚴重,已經完全不能滿足現實需求……” “過去較長一段時間,採取簡單的管網疏通、清淤、修復、更換等措施,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頻繁的治標之舉反而會造成長期的浪費。” “所以,我們建議還是需要全面起底,分步、分割槽域實施城區管網改造。” “你們做的預算是多少?不低吧?”楊成希更關心這個問題。 “書記,必須承認,預算非常高。根據第三方機構測算以及我們的核準,全面實施改造所需資金在25-30億元之間。”常學勤回道。 “哦,學勤同志。去年長寧市的一般公共預算收入你應該知道,非常吃緊。”楊成希緊皺眉頭,委婉說道: “管網改造所需資金,長寧市財力支撐不了。不要說長寧,即便是省會章州也不敢這麼貿然推進。“ “除非,全市其他工作都不開展,都停下來抓這一項工作,才有可能。” “書記,我知道。當預算出來後,我就知道用常規做法來推進不可能。所以我就想用其他辦法,在儘量不增加財政負擔的前提下實施。”常學勤解釋。 “哦?什麼辦法?”楊成希有興趣了。 “書記,向您報告。”常學勤說: “這個月我準備去一趟部委,爭取專項引導資金來啟動專案。” “根據目前政策導向看,高層非常支援地方進行城區雨汙分流和管網改造,也準備了相對充足的相關預算。” “學勤同志,爭資工作,我絕對支援你。這樣吧,這段時間你專門就抓這個事情,去的時候把發改、財政及相關部門的負責人都叫過去。”楊成希說: “雖然他們起不了多大作用,但畢竟之前跑過,帶帶路、做做服務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