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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午飯的時候,江夏儼然成為飯桌上的中心。 譚小芳、譚小悅頻頻往江夏的碗裡夾菜,邊夾邊說: “小夏,多吃點沒有事。大過年,正是養身子的好時候。” “對,小夏。女孩子不能光顧著保持身材,適當長點肉對將來生孩子有好處的,你可別不信,你未來的婆婆可是醫生了。” 這話時間跨度很大。 江夏:“……” 她看著眼前堆成小山的碗,一時不知道該怎麼下口。 一旁的譚小雅看到江夏的難處,笑著說: “小雅,沒事,儘量吃菜,飯吃不完就給常樂。” 江夏聽到這話,轉頭看向常樂,莞爾一笑。 常樂不滿:“媽,我不是飯桶。” 譚小雅說:“誰說你是飯桶?一個男孩子吃兩碗飯都吃不完嗎?你也要保持身材?” 常樂:“……” 吃完飯,常樂吃撐了。 他帶著江夏在村子裡轉,不時,有熟悉的或者不太熟悉的長輩或者同輩,和常樂打招呼。 無論背地裡是什麼態度、看法,但是表面功夫都很到位,都很熱情。 大過年的,村子裡一改平日裡的寧靜,很熱鬧。 在外務工的人,辛苦一年都回家團聚。 家家戶戶都張燈結綵,彰顯喜慶。 小孩們穿著新衣服在村頭村尾,追逐嬉戲、興高采烈。 成串或零散的鞭炮聲不絕於耳,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煙火氣。 江夏身後還跟著兩個尾巴,也就是常樂的兩個表妹。 本來沒叫她們,她們主動跟了上來,每到一個地點,兩人都會輪流向江夏介紹當年常樂的輝煌往事。 “嫂子,哥,小時候可調皮了。當年過年的時候在村裡還和人打架,被別人家的狗追著滿村跑,最後還是外公家的老黃狗救了他。” “還有,以前村裡的路上老多牛糞了。哥就喜歡用鞭炮去炸。用的鞭炮又大,跑的又不快,炸的滿身牛糞回到外公家,被大姨用鞭子抽了出來……” “哈哈……”江夏捂著嘴笑,彎成月牙的大眼睛裡充滿了親切。 常樂不以為恥,也聽的很有趣。 畢竟,比同齡人多了幾十年的人生閱歷,這些零零碎碎的往事都已經成了不錯的回憶。 路過村口的煙花小店,常樂這才發現自己沒有買菸花。 常樂說:“我們去鎮上買菸花吧?” 周靜說:“哥,我帶了煙花的。” 常樂問:“什麼煙花?” 周靜說:“蘭花草,還有魔力棒。” 常樂說:“這算什麼煙花。” 江夏說:“為什麼要去鎮上買菸花,這裡不是有嗎?” 常樂說:“這裡的煙花都沒什麼勁,我要買那種勁大的,能飛到天上炸成花的那種。” 江夏說:“……” 想到就要做到。 常樂開車帶著江夏和兩位表妹,來到20公里外的鎮子,在一家有點規模的煙花店裡,買了20個“鴻運福貴”。 100元一個,1個60發,另外還有小煙花若干,讓老闆送貨上門。 傍晚,煙花直接送到家門口。 常樂將“鴻運福貴”依次擺在前院,就像擺陣列炮一樣。 周源說:“樂子,你這是要幹嘛?買這麼多花炮攻打平安縣城嗎?” 常樂說:“姨夫,哪能啊。就是熱鬧一下,告訴外公、外婆,外孫媳婦上門了。” “哈哈。”這話一說,惹的大家都笑了。 唯獨讓江夏羞了,她掐著常樂的手:“你說什麼了?” 常樂笑著說:“難道你不是我媳婦?” 江夏沒有說話。 “看來你不是……” 話說到一半,被江夏捂住了嘴:“不許胡說,誰說不是啦,知道就行了唄。” 身後。 譚小芳說:“姐,樂子賺錢了也不能這麼花吧。” 譚小悅說:“是啊,姐,買這麼多,幾千塊就出去了。” 譚小雅不以為然地說:“沒事,他現在本事大,我和你姐夫也管不了他。正如他說的,熱鬧一下也好,這房子確實靜的久了一點。” 晚上8點,青蒼色已逝,墨綠色降臨。 四周零散的鞭炮聲和煙花,震不開天地間的肅穆。 常樂依次點燃“鴻運福貴”。 引線遊走,稍稍醞釀,伴隨著尖嘯聲,火苗從煙花裡拔地而起,衝向天空…… “砰!”劇烈的爆炸聲響起,隨之在天空中,形成一朵巨大的五顏六色的花朵。 花朵照亮了肅穆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