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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十分鐘的時間詢問我所有你想問的問題。” “十分鐘以後呢?” “十分鐘以後的新問題,就得等到你期中考試績點達到4.0,成為我的弟子以後了。我的時間很緊張,你還有9分50秒。” …… 大彙報廳後臺,謝治變化出藍火模式,瘋狂剪刀的火焰面板覆蓋全身,將正欲離開的趙海洋校長堵在了準備室門口。 謝治的想法很簡單,所有的謎語人都應該滾出哥譚。 生命也好,自由也好,接下來又是誰要殺自己誰要控制自己也好,甚至自己能不能看見第二天的太陽也好,現在都不重要。 謝治現在只想知道一切的真相,不管是自己的穿越,還是原主的失憶,又或者是穿越以來所遇到的所有事情背後究竟是哪些勢力在博弈,以及那些博弈背後又意味著什麼。 而眼下,那個很明顯知道一切的人,就在大彙報廳的後臺。 趙海洋,鹽水負清大學德高望重的校長,負清部久負盛名的7號調停員“武神”,無數絕望組織陰謀的挫敗者,自己穿越以後除了張紅棉以外唯一對自己表露出善意的“異界權貴”…… “您只有兩個選擇。” 謝治身上的藍色火焰跳躍著,破損的劍道面罩遮住他的半張臉,而他的眼睛,則緊盯著面前的中山裝男人。 “要麼,您伸出小拇指把我按死在這裡;要麼,您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了為什麼。被矇在鼓裡的滋味真的不好受,校長先生,與其渾渾噩噩地活著,我寧願在剛穿越的那個晚上就在月光裡死去。” 趙海洋盯著謝治看的眼神有些詫異,這詫異的神色足足持續了數秒,兩三秒鐘以後,趙海洋眼中的詫異轉為了幾分欣賞。 “我是真沒想到,你這個穿越者竟然敢在週會結束以後主動來後臺堵我。” “畢竟,你的手機裡有個情報來源豐富的虛擬女友,腦子裡裝著兩臺能夠隨時為你提供資訊源的穿越者系統,哪怕它們都帶著病毒。” 趙海洋饒有興致地看著藍火形態變身的謝治,伸出手去彈了彈謝治右手變幻出來的蒼藍色剪刀。 僅僅是一個彈指,謝治就感覺蒼藍色剪刀上像是被錘子重重地敲了一記。 強忍著右手上傳來的疼痛,謝治開口接茬道: “我信不過他們。” “不單單是因為他們的背後都有著各個組織的身份烙印,也不單單是因為在穿越的前幾天裡他們都欺騙了我,更是因為,即便我願意相信他們,他們也願意把所有的情報對我知無不言,這種知無不言受限於他們的身份許可權,也必然是有所缺失的。” “唯有您,是我眼下能夠接觸到的,唯一一個有可能知道事情全部真相的人。” “您的身份崇高,又常年奔走在一線,我的兩次遇險也都是您救的。說得不好聽一點,即使您不願意告訴我真相是什麼,我也願意在這裡把我的這條命還給您。” 趙海洋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把你這條命還給我?” “你是怎麼能做到話說到別人耳朵裡還要再轉三個彎的?” “你這不就是在拿你的這條命威脅我嗎?這不就是在變相地說,不告訴你穿越的真相,你就死在我面前?” 渾身冒著藍色火焰的謝治也笑了起來。 “對,我就是這麼想的。” …… 趙海洋最終答應了謝治的無理要求,但條件是,謝治只能提問十分鐘。 他是看明白了,在經過了數次生死危機都僥倖存活之後,眼前的這位穿越者,已然獲得了某種不太一樣的心理成長。 這種成長,說得好聽一點叫混不吝,說得不好聽一點,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反正我這條爛命在這個危機四伏的世界沒人救也活不了多久,你不告訴我真相我索性今天就不活了,說不定也沒少活幾天。 你說謝治這是擺爛嗎? 也不盡然。 他的這種心態轉變反倒是基於了充分的考量得出的結論。 用一個數學期望極高的“死亡機率”作為籌碼,去換一個倘若不以這種形式賭出來一輩子可能都沒辦法知道的真實情報,謝治覺得自己是賺的。 不但賺,而且賺得很大。 在趙海洋校長開始腦內倒計時之後,謝治迅速地進入了提問者的角色。 他的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