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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了一段小插曲,三人調整心情,繼續趕路。 老乞丐帶著沈,謝,兩人又走了半月之久。 期間閒暇之時,謝公子會找老乞丐討教幾招劍法,老乞丐每次都是隨手撿起樹枝與謝公子比劃。 在屢戰屢敗的總結經驗下,謝溫終於將境界穩固到了築基中期,這對於以前的謝公子來說,簡直想都不敢想。 沈義即使依舊不能吸收靈氣進行修煉,但他一直在思考。老乞丐與謝溫較量之時,他就在一旁靜坐,感受著面前兩人打鬥時周圍靈氣的流動。 沈義無聊時也會思考那個中年儒生吳長生的理論。 吳長生認為構成這個世界的是基本粒子的組合。 何為基本粒子? 如果按照吳長生的話來說,就是物質不可分割的最小單位。 而在沈義看來不可分割的最小單位應該是個極其抽象的概念。 就如同須彌藏芥子,芥子納須彌一樣,小無最小,大無最大,大可容小,小亦可容大。 當然沈義並沒有否定吳長生的理論,只是在思考中產生質疑罷了。 一日傍晚,三人行至荒郊一處有些破敗的城隍廟。 雖是有些破敗,但與之前三人所住的不同,這裡還有些香火氣。 廟內城隍像的供桌下醉醺醺躺著一個人。 這人似乎是個道士,身著補丁道袍,頭挽牛心髮髻,插著一隻桃木簪子。 三人進入廟內,將供桌下躺著的那人驚醒,他微微睜開眼,看著沈義三人,目光在落到老乞丐身上時停住了。 “哎呦呦!” 道袍男人歪歪斜斜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左搖右晃的走向沈義三人。 “道長,我們想在此討擾一晚。”謝溫往前站了一步,道明來意。 “我不是道士!”道袍男人依舊醉醺醺的搖頭,張口撥出一口酒氣,又道: “哦,當然你也可以把我當成道士,我什麼身份其實不重要!” “孟兄,許久不見,怎麼當上道士了?”老乞丐似乎與那道袍男人熟識,直接開口稱呼其為孟兄,語氣中略帶調侃。 “孟……孟…兄……”道袍男人嘴中小聲低語著,眼神從酒醉的迷茫到驚詫,他仔細盯著老乞丐,驟然間他想到了什麼。 道袍男人將體內的酒氣逼出,瞬間清醒了,他又仔細打量起老乞丐。 “趙兄,是你!”道袍男人也認出了老乞丐。 “這位是孟無忌,當年在鄞州老夫認的兄弟!”老乞丐向沈,謝兩人介紹道。 身著破舊道袍的孟無忌向兩人微微施禮,他的目光落在沈義身上,停留在沈義的眼睛上。 孟無忌一眨不眨的盯著沈義的眼睛,他似乎想從沈義的瞳孔中看出些不同尋常的東西。 “孟前輩,咱們認識嗎?”沈義被盯的不自在,開口詢問。他見老乞丐稱呼其為孟兄,所以應該叫聲前輩。 孟無忌微微搖頭,他呆愣愣的道:“我應該是認識你的……但應該不是你…嘶…或許就是你吧!” 沈義被什麼應該、不是、或許繞的有些暈,他覺得這孟無忌有些瘋癲,索性就沒有再追問下去。 老乞丐向孟無忌說了要在這城隍廟住一晚。 孟無忌撇撇嘴,有些慵懶的道:“你跟我說不管用,你應該問問城隍爺,他才是這廟的主子!” 老乞丐走到城隍像前,微微作禮,朗聲問道:“城隍爺在上,今日老夫和兩個小輩要在此過夜,您給個準話,允許不允許?” 廟內一片寂靜,忽然,孟無忌輕咳幾聲,張口道:“我代替城隍爺許了!” 沈義:………既然你能決定,那你剛才還讓老頭問城隍爺幹什麼。作者故意想水字數是吧…… 孟無忌繼續坐回供桌底下,伸手提起身旁的酒罈,張口咕咚咕咚飲了幾口。 老乞丐看向廟外,問道:“這裡晚上應該不會有上香的吧?把門閉上吧!” 孟無忌點了點頭,如同這廟內的主人一般,伸手一揮,兩扇廟門砰的一聲自動閉上了。 沈義三人隨便找了處地方盤膝坐下,謝溫坐下後就閉眼打坐,精進修行。 沈義則無所事事的東瞅瞅西瞅瞅,想找點樂子。 老乞丐走至孟無忌身前,將地上的酒罈抱起,也張口狂飲了一大口,但剛入口,噗的一聲又全都吐了出來。 “你這什麼酒啊?怎麼淡的一點酒味都沒有?說,兌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