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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義驚奇的發現自己竟然能感覺到靈氣的存在了,不知是之前吞的那個莫名其妙的丹藥起的作用,還是其他什麼原因,總之他能感受到一股極微小的氣流在身外流竄。 沈義試著盤坐呼吸吐納,想吸收靈氣修煉,但試了半天,發現根本沒用,他只是能微微感覺到身子周圍那股氣流的存在,卻根本無法吸收到自己體內,為己所用。 另一邊無念方丈手中掐了個訣,轟的一聲響動,一道破空聲攜帶著金屬環叮噹碰撞聲直擊向那天竺來的希爾瑪。 希爾瑪雙眼瞪大,似有什麼魔力,那隻金屬錫杖在其面前幾毫米處猛地停下,似乎前方有一道看不見的屏障,將其擋住。 無念方丈停止唸咒,那寒氣撲打在他身上,他咬牙凌空躍起一掌拍向那隻錫杖,砰的一聲,那錫杖又往前了幾毫米,但不管如何就是觸碰不到希爾瑪。 “中土佛門不過如此!” 發出一聲輕蔑的嘲諷,希爾瑪一隻手抬起推向那隻錫杖。 “天竺外道!” 無念方丈話音落下,只感覺一股巨力從那錫杖一端衝了過來,他想了片刻,立即鬆手,那錫杖被一股巨力推飛出去,插在一面牆上,將牆面捅了個窟窿。 “破壞了我寺中一面牆,打算如何賠償?”無念方丈語氣平緩的問道。 “殺了你,就不用賠了!”希爾瑪有些輕蔑的望著對面的老和尚。 “未免有些狂妄!”無念方丈閉上眼,語氣有些許沉重。 希爾瑪不再聽老和尚多說,口中咒語繼續,身後的巨大虛影伸出一隻手拍向老和尚。 ……… 蘇家院牆之上有一道人影竄來竄去,落在一間屋子的屋頂上。 謝溫此時還未睡,感覺屋頂上好像有什麼東西,他披了件衣服,推開門出屋檢視。 謝公子剛走出屋子,忽的感覺背後有一陣風,一轉頭,就看見一個青年道士正站在自己身後。 “你……” 謝公子先是嚇的愣了一下,待看清楚青年道士的樣子,才長舒了一口氣,拍了拍胸口。 “上次你跟蹤我,這次你又來?你到底是誰呀?”謝溫怒氣衝衝的叫嚷道。 “怎麼不裝傻了?”青年道士調笑道,沒有理會謝公子的憤怒。 “呃……”謝公子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大意了,嘿嘿傻笑:“阿巴阿巴阿巴!” “小道看你是個修煉的材料,想帶你去金丹宗………給我做個徒孫怎麼樣?也不委屈你!”青年道士玩味道。 “想都別想!”謝公子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轉身繞過青年道士就打算回屋。 “這個就由不得你了!”青年道士在謝公子與他擦肩而過之時,迅速抓向謝溫衣領,沒等謝公子叫出聲來,便是凌空躍起,打算離開蘇宅。 “怎麼說也是蘇家的姑爺,我的妹夫,道爺,這是要帶到哪去啊?”一道清冷的聲音忽然從青年道士身後響起,青年道士並未轉頭,但嘴角卻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 ……… 無相寺中,眼見那巨物的手掌將要拍向無念方丈,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時,無念方丈忽然睜開了閉著的眼,道了句佛號。 佛號聲落下,那巨大的手掌好似遇到了阻礙,懸停在半空,壓了半天硬是壓不下去。 無念方丈又一隻手做了個訣,那插在牆上的錫杖微微動了動,忽然猛的從牆上掙了出來,但並未去攻擊那天竺人,只是飛回到了無念方丈手中。 “也就這點能耐了!”希爾瑪不屑道,隨即兩個腮幫子鼓起,張口噴出一口血,這血不是他的,只是含在嘴中,必要時吐出來罷了。 血是汙穢之物,傳說中能破修行者身上的修為。只不過這招極其陰損,真正有操守的人不會這樣做。 無念方丈剛才還神情淡定,在見到那天竺人口中吐血噴向自己時,有些許的驚慌,撤身後退了幾步,才堪堪避開。 “本來想來見識見識大乘佛法,結果令我很失望!”希爾瑪用一口流利的中土話譏諷著無念方丈。 “佛法是心法,解脫之法,不是好勇鬥狠之法!”無念方丈稍有些苦惱的糾正錯誤。 希爾瑪剛想再譏諷幾句,但忽然間感覺周圍氣氛有些奇怪,周圍似乎起了霧,變得有些朦朧,身後的虛影也漸漸消失,希爾瑪見此情況有些慌神,沒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