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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空和尚提著燈籠站在白衣女子身前。 “女施主,倘若來到本寺是為了躲避天道劫難,那貧僧管不了,但如果是另有所圖,還是儘快離開吧!” 白衣女子頓了頓,用有些冷厲的語氣講道:“和尚,你管的太寬了……” “人妖殊途……你還是不要去打擾他為好……”解空和尚有些無奈的勸解著。 “憑什麼?妖難道就不能有感情嗎?人和妖不還是你們人定義的嗎?你們人族說什麼就是什麼,人都是善良的,妖都是邪惡的……”白衣女子有些惱羞成怒,越說越激動。 “打住!貧僧說的只是人妖殊途,並沒有提到善惡,女施主不必偷換概念……”解空和尚辯解道。 “你不需要狡辯,如果人與妖是平等的,那為何還要講人妖殊途?你不覺得很虛偽嗎?” “老僧也未曾說過人與妖是平等的。”解空和尚說到這頓了頓,語氣變得沉重,繼續講道:“人妖殊途,人即使修煉也終究逃不過天命,三四百歲壽命也就到盡頭了,而妖則不同,倘若度過天道劫難,便可有百年的修煉時間……” 沒等解空和尚把話說完,白衣女子就打斷道:“和尚,你覺得天道劫難是好糊弄的?” “不好糊弄,但女施主不是都躲過去了嗎?人與妖自性平等,但壽命並不平等,如果人與妖相愛,那妖如若渡劫失敗了,即是悲劇一場,倘若人死,妖還活著,也是悲劇一場。既然結局註定都是悲劇,那何必要如此折磨對方呢?” “………”聽了解空和尚的解釋,白衣女子沉默了。 “和尚,你說的有道理。如果我這次渡劫失敗了……下輩子能投胎成人嗎?”緩了許久,白衣女子忽然問道,語氣裡多了些哀愁。 解空和尚猶豫片刻,問道:“天道劫難還未開始,女施主就已經沒有信心能躲過去了嗎?” 白衣女子搖了搖頭:“我已經記不清修煉了多少年了,有時候我的感覺很準,我感覺這次大概是躲不過去了…………所以我才想來看看他。”頓了頓,繼續講道:“這麼多年來我沒有對任何一個人動過心,那個和尚是第一個。” 白衣女子說完,轉過身準備回自己的禪房,但沒走幾步又停住了,並沒有回頭,只是語氣平淡的對身後的解空和尚道:“今夜你阻止我去見他,倘若我渡劫失敗,身死道消,你會為今夜的事感到內疚嗎?” “哈哈,老僧要是有感到內疚的那顆心,就不會半夜來阻止女施主了。”解空和尚有些不要臉的大聲笑道。 白衣女子不再說話,頭也不回的回了禪房。她並沒有看到解空和尚剛剛說話時表情嚴肅的樣子,雖然是笑著說的,但老和尚的臉上並沒有露出笑容,反而有著些愁容。 ………… 青州縣縣衙後堂 周知縣對著一個木質牌位點了三柱細香,恭敬拜了三拜,將香插進香爐中。隨後便離開貢桌找了一把椅子坐下,長舒了一口氣,捋了捋鬍子,閉目沉思起來。 香爐中的香緩緩燃盡,衙內有一下人急匆匆跑了過來,在周知縣耳邊耳語了幾句,周大人聽罷,立即起身,整了整衣冠,走出了後堂。 沒過一會,周知縣領著一個青年公子再次走進後堂,吩咐下人端茶。 兩人分賓主落座後,周知縣開口問道:“劉公子突然來我青州縣,是有何事?” 下人將茶端來,那青年公子給自己倒了一杯,並沒有喝,淡淡的開口講道:“京城最近不太平,周大人應該是知道的……” 周知縣邊點頭回應,邊皺眉沉思。 “唉……那閆大人不知在搞什麼,幾日前我想去拜訪他,被拒之門外了……”青年公子長嘆一聲,敘述道。 “是何原因?”周知縣詢問。 “舊疾復發……” 兩人陷入沉默,許久,周知縣忽然問道:“這點小事,劉公子也不至於特地來青州縣找我吧?” “周大人,你也知道我和那老頭子已經沒關係了,與你倒是還有些交情!”青年公子說到這,一隻手伸進袖子。 “我不想當什麼五護法了,也不想欠那老頭子什麼,那老頭子之前送我的那塊卜卦用的玄龜龜殼,我覺得還是物歸原主為好……” 青年公子邊說,邊從袖中掏出一隻龜殼,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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