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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四康帶著下人躬身而退,又將門落了鎖。
李濟掃了眼屋裡, 淡淡道:「免禮。」
屋裡只有一盞燈, 堪堪點亮這內室。忽明忽暗的燭光落在林才人臉上,襯得肌膚薄透紅潤。剛剛浣過的青絲披肩, 整張臉嬌小白皙,紅唇嬌艷欲滴,眼眸似有一池春水。
榻邊的矮几上,骨瓷四腳香爐煙霧裊裊,一股淡淡的海棠香縈繞鼻尖。
滿室闃寂,只有更漏的滴答聲。
以及宛初侷促不安的呼吸聲。
燭火搖曳, 他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這麼怕朕?」
宛初抬眸,顫道:「臣妾愚鈍,不知上回哪兒做的不好,惹惱了陛下。今夜妾定會好好服侍您。」
默了半晌,李濟搖頭,「並無。」
「那……臣妾該如何做,才不會讓陛下煩心?」聲音打著顫,眼裡滿是期待。
「哭。」
宛初茫然。
「朕就喜歡聽女人哭。」
李濟嘴角笑意漸起,手中的長鞭已就緒,只等女人露出怯意,跪地求饒。
然而,並沒有。
他探究許久,也未曾在女人眼中找到半分驚慌。
須臾,宛初抬手攏了下鬢角的髮絲,輕聲道:「陛下,床-第之間的情趣,豈是這冷物能夠滿足?」
女人雙眸微抬,直視著他的雙眼,纖長皓白的手已落在他掌心,輕輕地抽出那根長鞭。另一隻手則悄無聲息地落在他脖頸,攀上他後背。
細密綿長的吻迎上來。
「大膽!」李濟臉上一片慍色。
女人面頰泛起紅暈,下唇輕顫,雙手攀在他腰間,衣帶漸寬。
「朕還未……」
嬌唇在耳畔呼氣,溫熱的氣息撓得他胯下一緊。李濟只覺得從頭頂到足底,皆是一陣酥麻。
「陛下,」女人嬌聲嬌氣,「還等什麼?」
他橫抱起女人,走向屏風後的臥榻。
沙帳輕輕落下,燭光交錯,光影相連,嬌聲陣陣。
寅時一刻,榻上人兒仰面熟睡。
李濟身邊的美人倏然化作木雕,消散為一縷縹青長煙,升騰至帳頂,悠悠飄向屏風後,落入林宛初的口鼻。
「果然是帝王之氣,通體舒暢。難怪白澤那時帶我入宮魅惑桀王,奈何我不爭氣……」宛初深吸一口氣,留下一縷贈給雀兒。
「主人,你剛才為何不準雀兒進來,裡面發生何事?」
宛初歪在美人榻上,睃了她一眼道:「一個小姑娘,小心看了眼睛生瘡。」
雀兒湊近,替她挽髮髻,笑道:「這皇上和木雕睡了一覺,不會發覺嗎?」
「這是媚術,你且看著,他一覺醒來,感激我還來不及。」宛初半闔雙眸,搖著團扇,「帝王之氣燥熱得很。」
雀兒長出一對大翅膀,替她打扇。
宛初噗嗤一笑:「有長進了,能變大。」
說完,微微睜眼:「你可是看到江大人出了宮?」
雀兒點頭,不解:「為何不讓大人知道主人已恢復記憶呢?」
「他若是知道,宮裡的事必然懷疑到我頭上。」
又道:「之前我天真的以為只要待他好,待其他人好,他就會相信我。如今才明白,偏見是很難根除的,那是他的心魔。我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替他除掉心魔,不如先唬弄一陣子。」
「那主人要一直這樣裝下去嗎?多累啊。」雀兒撲騰著翅膀,氣喘吁吁。
「等宮裡的妖物露了馬腳,我找到了合適的時機再說吧。」
「大人說……他後悔了……是何意?」
宛初看她滿頭大汗,笑了笑。這事要說起來,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