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離開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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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舒禾去老夫人房裡時,裴瑾遠已經在了,丫鬟正幫他換了一盞茶。看這樣子,是已回來一陣子了。 老人家眼眸中含著淚,見沈舒禾來了,便背過身去擦了擦淚,才勉強笑著道:“你也不用惦記著我,我在府裡不愁吃不愁穿,一群丫鬟伺候著,還能有什麼事,倒是你,一切小心,切莫逞強,我們都指望著你,你好我們便好。” 裴謹遠什麼也沒說,微蹙著眉點頭。 與沈舒禾說了幾句家常,便擺手笑道:“你們回房吧,” 夫妻二人稱是退下,返回東院的一路上,裴瑾遠一直握著她的手,沈舒禾側頭看著他,神情有些低落。 晚間,沈舒禾正在給裴謹遠檢查行囊,雖說已經檢查了幾次,但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又往行囊裡塞了不少冬衣,裴謹遠心中又無奈又好笑,便拉過她的手,溫聲道:“這些都用不著。” 沈舒禾微低著頭。 裴謹遠知她的心思,安慰著道:“我命硬得很,放心。” 這一夜,裴瑾遠沒有再折騰沈舒禾,只是靜靜地摟著她,聽著彼此的心跳聲。 二月底,清晨風不似最初般寒冷。 城樓的五更鼓已敲過,裴瑾遠從夢中醒來,慢慢將手臂從沈舒禾的頸下撤出,小心翼翼地坐起身來,從身側拿起衣服穿戴。 中衣剛上身,沈舒禾就醒了,坐起身來從後面抱住他,語聲慵懶,“時辰到了麼?” “嗯。”裴瑾遠轉頭對她含笑道:“還早,你再睡會。” 沈舒禾搖了搖頭,輕聲道:“不了,我服侍你更衣。” 走到屏風後,看著早已備好的盔甲,還好已經知道如何穿戴。 沈舒禾拿起護臂,再是裙甲一步步的幫裴瑾遠穿戴,最後遞上頭盔。 看著眼前一身堅硬盔甲戎靴,神態剛毅自然的裴謹遠,沈舒禾緊緊摟了上去,帶著些許哭腔道:“裴謹遠,你要好好的,你要是在戰場上有個好歹,我不會給你守寡的,你敢丟下我,我立馬改嫁。” 裴謹遠覺得甚是荒唐,笑道:“盡瞎說,別胡思亂想,乖乖在家等我。” 夫妻二人穿戴整齊,開啟了房門,天還灰濛濛的,知夏和春燕早已在門口等候,見二人出來,忙說到阿福剛才在外面敲響院門,提醒侯爺該去軍營了。 裴謹遠沒有說話,抬腳往正院走去,屈膝對著老夫人的房門行了一禮。 此時侯府大門,一隊騎兵早已在此等候。 一會見到裴謹遠到來,江夏迎了上來,“侯爺。” 待到裴謹遠翻身上馬,從他手上接過馬鞭,且不走,囑咐道:“我不在府期間,你需護好老夫人、夫人周全,若有不長眼的來滋事,直接處置了就是。” 江夏恭敬的應了聲:“是,侯爺。” 其實這樣的囑咐裴謹遠這幾日已經說了不下三次。 江夏不由腹誹,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嘉定侯?這麼婆婆媽媽的。 裴謹遠這才放下心來,催馬前行,他身後的騎兵也忙跟了上去。 …… 支撐起侯府的那個人走了,這幾日府中氣氛有些的沉悶,每個人臉上多少有些擔憂,上了戰場那個不是九死一生。 到了老夫人房裡,丫鬟正在規勸老夫人:“您再吃點,這桂花慄粉糕是剛做的。” 老夫人擺了擺手,“撤了吧,上了年歲,這胃口就沒那麼大了。” 沈舒禾上前行禮,之後落座。 老夫人不可避免地談及裴謹遠,“謹遠可有來訊息。” “昨日的來信說還有一日的行程就到陵州了。” 老夫人點了點頭,“苦了你這才新婚,丈夫就出徵。” 沈舒禾笑著搖了搖頭。 這日午後,王媽媽給沈舒禾彙報這兩年來鋪子,莊子上的總進項,要命的是一到這個時辰她就打不起精神。 便命知夏去給她泡杯濃茶提神,強迫自己改掉這個習慣。 等了一會不見人來,便起身出了房門,見幾個丫鬟在嘀咕著什麼。 丫鬟見到沈舒禾忙行禮,“夫人。” “你們且站住,去幫我看看知夏在作甚?” 一會知夏端著茶盞回來。 “吵架?”沈舒禾不可置信的看著知夏。 “是的。” “可知是因何事吵?” “倒是不知詳情,不過聽那動靜像是為了二爺。”知夏認真地說道。 “老夫人可知?” “沒敢去稟了老夫人,二爺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