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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雲檯扇子輕輕點在她唇上,微笑道,「真不學學。」
清寧的聲音從牙縫擠出來,「滾。」
聽到腳步聲漸漸遠去,清寧才敢小心把被子揭開。青年在被子中不知憋了多久,一張雪白的臉變得通紅,衣襟和髮絲也亂糟糟的,一副不甚□□的可憐模樣。
清寧歷來有個好美色的臭毛病,看見這位殿下如此秀色可餐,上輩子的氣居然有些消了。
聽到腳步聲漸漸遠去,清寧才敢小心把被子揭開。青年在被子中不知憋了多久,一張雪白的臉變得通紅,衣襟和髮絲也亂糟糟的,一副不甚□□的可憐模樣。
清寧歷來有個好美色的臭毛病,看見這位殿下如此秀色可餐,上輩子的氣居然有些消了。
她正要把帕子從他嘴裡扯出來,忽然聽見拉開帷幕的聲音,來人未語先笑,喊了聲「表妹。」
清寧反應極快,把元崇德壓在身下。
施雲臺的聲音溫柔可親,「我忽然記得把紙扇落在這裡,故而回身來取………」
話沒說話,已經盡數消失。
清寧此時背對著施雲臺,面前是元崇德紅得滴血的臉蛋,心中忍不住暗罵施雲臺龜毛多事,大聲喊了聲「出去。」
那人卻沒走,站在不遠處靜靜看著她。
她看不清對方表情,感覺到一陣視線落在背上,不知什麼寓意,時光彷彿靜默了,她只覺得背上汗毛倒豎。
幸而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施雲臺不緊不慢道,「難怪今晚上表妹這麼急著趕我走,原來是房中有美人。」
語氣裡透露出淡淡笑意。
清寧不敢讓其他人再看見元崇德的臉,勉強說,「你既然知道還不走?」
施雲臺笑起來,「表妹年紀小身子骨也沒長全,可我作為兄長卻得做好兄長職責,不如我就在一旁指點,免得你貪美色傷了身體。」
清寧雖然嫁過幾次,可是因為某些原因在床事上尤其笨拙,被他話驚得臉一紅,但此時她垂頭時是元崇德垂著的長長睫毛,背後是那人似笑非笑的眼神和調侃的話語,竟感到萬分窘迫。
「表哥,」清寧說話時不由自主帶上一分撒嬌,「求求你出去好嗎?」
施雲臺笑問,「你說呢?」
腳步已近了。
清寧卻忽然一抬手,桌邊鞭子應聲飛到她掌心,鞭尾一甩就是風聲。清寧上輩子在宮中未使過一次鞭子,卻從旁學得一些不可說的伎倆,施雲臺猝不及防被她偷襲個正著,被打出帳篷之外。
未幾,帳子重新落下,清寧感覺那人還不甘心地站在外間,揚聲道,「表哥,若你再不走我去喊人來看看堂堂施公子衣冠不整的樣子,你說好不好?」
隔了一會兒,那道身影才離開。
清寧鬆了一口氣,把元崇德嘴裡帕子扯出來,喊了聲「得罪」。她剛經歷這樣的事情,感覺有些尷尬,渾身不自在得很。
元崇德臉上紅暈已消,看她目光卻有些打量,聲音低低的,像在咀嚼什麼,「寧妹?寧姑娘?你姓寧?」
上輩子他開心時喊她妙妙,不開心時喊清寧,惱怒則連名帶姓一起喊,從未叫過她一聲「寧妹」,此時這個詞從他口中吐出,
清寧不想解釋,當預設了。
清寧想想對他說道,「我不是故意折騰你,只是怕人看見你的臉。」
元崇德看她一眼,「唔」了一聲,再不說話。
兩個「陌生人」相對無言,一時間屋內有些安靜。
清寧不可抑制地想起一些事情。她也以為元崇德是個沉默寡言的人,因為二人一起時他就少有言語,有時是喊皇后,有時是嘆氣。直到她遇到他和蘇青玉在一起的模樣,才知道什麼叫做「見之則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