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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贈一匹馬的事情,小姐鬧得這麼大,活像您做了什麼天大的壞事似的。」
清寧揮手讓她住了嘴,到閨房中正要洗漱睡下,卻發現還有一本薄薄的《金剛經》等著她抄寫。
流光連忙道,「您先睡下,我來替您。」
清寧揮手笑了笑,「不必,我自己寫。」
她不想再讓流光用那一手蹩腳的模仿字型使韞娘挑出錯來,反正上輩子她嫁給元崇德之時被罰抄書本的事情也不少見,現在才發現這技能居然這麼好用,於是在硯臺上舔了舔筆,用那靜心練過的簪花小楷在紙張上寫起來,不過一會兒就抄完整本。
於是和衣睡了,次日睡到日上三桿的情況並未出現,辰時時就聽見外間一陣喧譁,朦朧睜著眼睛問,「外間出了什麼事兒?」
若月從外間進來道,「回稟姑娘,是施家少爺來了,他過段日子要出門遊學,正巧在家中略住幾日。」
清寧正撐著臉想這施家少爺是何人,腦子裡那玩意兒又不合時宜地跳出來找存在感,「又是你的桃花劫,大小姐,你要不聽我的話,你得活活困在桃花劫裡一輩子不得翻身。」
若月以為她沒想起,就小聲說,「是和常常給您寄東西的那位施公子。」
清寧這才反應過來,這位施家少爺卻是上輩子害慘她的狗男人之一,她的青梅竹馬是也。
若月一邊替她洗臉一邊說,「施少爺架子可真大,我看見他那車馬架了,嚯,六匹馬拉著,足足堵了一條街,連謝少爺也被擠得從後門出去的。」
這時候只有天子才六馬拉車,她懶洋洋問,「施家果真要造反了嗎?」
若月不知道她話裡的深意,一時噤聲。
她想到施少爺心中就不大愉悅,懶懶散散換上衣服,拿著那份金剛經出門給老太太請安。
老太太不愛出門瞎逛,就喜歡呆在房門裡和家裡幾個媳婦太太玩葉子牌,看見她們幾個小輩來了,就說起辦宴會的事情。
「到時候就把崔家、裴家、施家幾個丫頭叫來,這冬天裡怪冷的,也該讓家裡熱鬧熱鬧。」
大夫人笑著說,「我會讓瑛娘去辦這個事兒,保準辦得漂漂亮亮。」
老夫人點頭道,「是該如此,她年紀不小,該學這些事情了,你也別忘了其他姑娘們,免得別人說我們家姑娘小家子氣。」
清寧站在一邊默默思索。謝玉瑛自四歲就上山修行,至今年的十四年間從未間斷,這乃是因為當年惠智大師說她身有大劫,必須在廟中清修至雙十才能免去災禍,但這也不妨礙大姑娘才名和美名傳至天下,讓無數好男兒為之心折。
不過即便如此,因為她母親大夫人是大家出身,願意讓女兒出風頭。
老太太看了她一眼就道,「不如讓清寧幫幫忙,她行事曆來利落,能幫瑛娘省下不少時間。」
大夫人和韞娘關係不好,就不大情願,小聲說,「我就怕韞娘不願意她拋頭露面。」
老太太這就嘆氣起來,女兒長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她不好管的。
韞娘是謝老太爺唯一的女兒,備受寵愛,老太爺就把她交給老太太撫養,老太太也算盡心,可惜兩人仍然不親近,她孀居後更是如此。
她正想著,就聽見外面突然傳來一聲令人頭皮發麻的哭泣聲,稍後而來的便是大丫鬟寶瓶錯愕的聲音。
「玉珠小姐,你怎麼了?」
謝玉珠一聲哀鳴。
寶瓶不說話了,把一身雪白衣衫的謝玉珠迎進來。
謝玉珠十分狼狽的樣子,哭哭啼啼進門,行禮請安。
清寧熟悉她路數,抱著手臂非常淡定看著她。
老太太忙問,「發生了何事?」
謝玉珠哭著把話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