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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兒胡作非為。
而這一個月,他的修煉依舊沒什麼進展,若非心中還壓著幾分仇怨,恐怕他早就放棄了,若是換做其他同齡的少年,打坐十天半個月沒時間進展,可能就會直接懈怠。
這也讓他不得不感嘆資質的重要性,有的人也許一生下來就有好幾條靈根,被仙人帶回宗門,當寶貝一樣供著,也不需要如何努力,輕輕鬆鬆就能突破。
而像他們這種資質的人,若非絕佳的運氣,恐怕這輩子也就只能這樣了。
不覺間,他也是對修仙界的規則,明悟了少許。
長嘆一聲,陳凡也是下了床,準備出去走走,但卻不覺間看向了自己右臂的手環印記。
上面的第一朵花染了顏色,他是早就發現了,但貌似也是沒起什麼作用,或許是自己還沒有弄清楚罷了。
而手環上的第四朵花依舊沒有綻放,這綻放的條件,他已經琢磨清楚了,自然是吸取魂魄。耀鼎宗的西面倒是還有兩座墳堆,但陳凡不敢去,因為他怕張天正在頭上高高的看著他,他怕張天正知道自己的秘密。
推開房門,是一個小院子,院內已然堆了三四尺深的大雪,幾乎快要把門都堵住了,白牆白雪白色的天空,一眼看去,白花花的一片。
此時已經進入了嚴冬,今年的冬天貌似特別的冷,雪也是下的特別的大,反正是他這麼認為的,別人怎麼想就不知道了。
他從小到大就沒見過這麼大的雪,以往還在村裡的時候,最多隻是下幾片毛毛雪,打雪仗都不夠用的。
他邁步踏在了雪堆,朝著院子裡走去,然後呆呆的看著天空,目露追憶。不多時,一股寒風突然間颳了起來,吹在他那單薄的青衫上,凜冽作響,而同時,又開始下起了鵝毛般的大雪。
這幾個月來,他無時無刻不想回家,想回去跟爹孃報個平安。
一般雜務弟子,每年都有幾次回家探親的機會,但大多數的弟子都不願回去,一來可能是路途遙遠,二來,身在這仙宗,可能心中都有幾分持傲,不願再回那凡塵。
而這便是凡人口中的仙人自傲,即便不算是修士的弟子,身在仙宗多多少少都會受到修仙界氣氛的感染罷了。
而他想回去卻不能回去,因為這裡是耀鼎宗,隔了那地澤山不知道多少萬里。
除非他有一天能夠修煉到金丹期,掙脫天地的束縛,橫跨過茫茫的不邪山脈。
不邪山脈本就詭異,硬生生的把華國一分為二,中間不能架設任何的傳送陣,似是受到了阻隔。
其次,還有一樣詭異的洛河。
這洛河,相傳是修仙界的一條神奇河流,倒也不是這河有多神奇,而是修仙界大大小小的宗派戰鬥似乎都跟這條河有關。
而這洛河的起點便是地澤山附近,橫穿過了偌大的不邪山脈,途徑幾百個宗派,最後流入了傳說中的西方教。
陳凡緩緩的抬起了右手,接住了一片雪花,而身邊的風似乎也是隨之舞動,這一點,身為凡人的他,是看不見的,只能感受到這片天地,似乎在這一瞬間,變得親切了起來。
突然,陳凡的手環印記突然間發出嗡嗡嗡的響聲,似是在興奮,陳凡順勢看過去,只見第二朵花染了一點淡淡白色。
陳凡頓時驚訝,但面色不動,緩緩的將手放了下去,一步步走進了屋內。
就在陳凡頭頂上方五十丈處,有一道紅色的身影,雙目透出攝人的光芒,死死盯著陳凡一舉一動。
張天正這一個月來,每天都會視察,以前他打算著等陳凡築基後再來,但他又忍不住了,陳凡這種資質,即便堆上靈藥,也不知何時何月才能築基,所以他來等著陳凡自己露出馬腳。
但陳凡這個月除了打坐還是打坐,根本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