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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具沒有換,昨日也沒有發作下人,你說這說明瞭什麼?」
「啊?」秋菊張大嘴,「說明瞭什麼?」
蕭景鐸揉眉,他怎麼這麼笨,居然指望起秋菊來。蕭景鐸只能說得更通透些:「若我們發現了茶盞中有東西,必然不肯繼續用下去,可是如今我們換上了另一套一模一樣的,在吳君茹眼中,她只會以為這是同一套,以她那自視甚高的性格,一定覺得我沒有識破她的計謀,喝下了種有天花的茶水。」
蕭景鐸笑了笑,頗有些諷刺地說道:「等著吧,這個侍女很快就會和吳君茹稟報,想必用不了多久,吳君茹就會封鎖清澤院,全心全意地等著我病發了。」
秋菊似懂非懂:「郎君,那套染了天花的茶具該怎麼辦?這種東西晦氣的很,我們還要留著嗎?」
「當然要。」蕭景鐸笑了,語焉不詳地說,「我要留著,給吳君茹送一份大禮。」
秋菊點頭,她沒意見,都聽大郎君的。蕭景鐸處理好侯府的事情,就要動身去忙城外的正事,出門前,他對秋菊吩咐道:「我這幾日都要出門,你小心看著芙蓉,不要讓她跑出去,其他人也不要放進來,一切等我回來再說。」
「諾。」
第30章 瘟疫
蕭景鐸從侯府出來後, 直奔城南。
昨天身邊跟著下人, 他不好細查, 現在沒了不相干的人, 蕭景鐸也終於能施展開手腳。
他先去了餘翁家裡,餘翁就是昨日他救下的老人家,蕭景鐸作為醫者, 自然要去探查病人的情況。餘翁病情還是老樣子, 但好在沒有惡化,蕭景鐸憂心不已, 但餘家其他人卻喜出望外, 不住對蕭景鐸道謝。
把脈之後, 蕭景鐸詢問餘娘子:「餘翁這幾日行動可有異常?」
餘娘顰著眉想了想,最後搖頭:「我也不知, 祖父這幾日和往常一樣,我也不知他為什麼會染病。」
「和往常一樣?」蕭景鐸追問,「他尋常做些什麼?」
「祖父天一亮就起身,先是出去打水,等祖父打水回來後我就開始做飯, 飯後阿父等人出門做工,祖父留在家裡,要麼出去和人聊天, 要麼在家裡做些瑣事。等天黑之後, 我們吃了飯, 隨便說說話便睡了, 祖父這幾日一直如此,我並不曾注意到有哪裡不一樣。」
「阿翁這樣大的年紀,還每日出門挑水?」
「我們也說過,以後讓我弟弟去挑,但是阿翁執意不肯。郎君你有所不知,我們這裡許多人家共用一口井,清早在井邊能碰到好多熟人,大家總會停下來說一說閒話,這也是一天最重要的消遣之一。我們以為祖父捨不得這些老熟人,這才依著他……」
蕭景鐸又問了許多,餘娘都一一作答。餘翁每日的行程極為普通,聽起來實在沒什麼特別之處,蕭景鐸也拿不準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只好將此事暫且擱置,繼續查訪其他人家。
他在城南待了一天,直到宵禁時才踩著點回府。一回到清澤院他就將自己鎖入書房,仔細梳理今日聽到的訊息。
這幾天不少人都病倒了,症狀大體都是突發高熱,四肢乏力,身體好些的能熬十來天,但是更多的人連七天都熬不過,更詭異的是,死後一些人身體上會出現黑色斑塊,遠遠看去,就像什麼人的手印一般,詭異至極。這種疫病來勢洶洶,好在目前只發生在城南,長安其他地方還不見到這種怪病。但是這樣下去終究不是辦法,遲早整個長安都會淪陷。
蕭景鐸腦中靈光一現,他隱隱覺得自己抓到了什麼,卻一時想不出來。蕭景鐸知道著急只會壞事,他乾脆閉上眼,細細回想自己今日的行程。
蕭景鐸腦中的思路越來越明確,他睜開眼睛,執筆將城南的路線畫在紙上,到最後,他突發靈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