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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進去的時候初初正坐在凳子上用水彩筆畫畫,他畫的雖然不好,但是很認真。
我沒有打擾他,站在他的身後探身去看他的畫。
他畫的很簡單,但是我看懂了。
一道歪七八鈕,勉強可以稱為彩虹的彩虹橋下有三個人,兩個大人,一個小孩。
人的臉上沒有五官,只用三個黑點代表了眼睛和嘴巴,身子是三角形的,手是六的形狀,兩條腿直接用兩條豎線代替。
男人和女人唯一的區別是頭髮,女的那個有一頭長頭髮,然後地上隨便用綠色塗抹,代表草地。
我懂初初的意思,也知道這張畫的內容就叫爸爸媽媽和我。
初初想爸爸了……
我艱澀起來,揚起一抹笑坐在他的身側,柔軟的說:“初初在畫什麼?”
“爸爸媽媽和我。”我聽出他有些鬱悶的心情。
想轉移他的注意力,於是我評價他的畫,我指著那個用一團黑色塗成長髮的我問,“這個我嗎?”
“嗯。”他點頭。
“媽媽有這麼醜嗎?”
他有些憂鬱的看了我一眼,人小鬼大的說:“你就湊合著看吧。”
我笑了起來,看向那個孩子,這個孩子,是這張畫上唯一一個有嘴巴的人,並且在笑:“為什麼就你有嘴巴。”
他撇嘴:“爸爸那張嘴巴每次就只會讓我走開,所以我不能給他嘴巴。”
我:“……”
哭笑不得。
初初午睡的時候我開啟電視看了一會兒,一則新聞吸引了我的注意,那是一條關於華盛的新聞。
據主持人字面語言透漏,此時的華盛在馮彥博的帶領下似乎已經在走向滅亡,據說暗處有人在打壓華盛,據說對方勢力龐大。
我想到早上時候石帆說的話,蘇墨早在結婚的時候就將財產劃到我的名下,那個時候華盛是不是也在內?
所以說,蘇墨不能私自做主將華盛股份給馮彥博,因為這些股份的擁有者應該是我,就算要賣股份,也應該要我簽字那些合約才能生效!
我眼前一亮,那麼,是不是就是說,我可以將華盛從馮彥博的手中拿回來!因為他根本就不合法!
這麼想著,我找到徐思言的電話,問他要了石帆的,然後打電話過去詢問他,他說確實應該如此。
下午和初初又玩兒了一會兒,很快就到了晚上。
我的手機響起,是一個陌生電話,我接起,‘喂’了一聲,裡面傳來莫老大低沉的聲音:“我在下面。”
音落,他就掛上了電話,意思不言而喻,我在等你,你快點下來!
我掛上電話換上鞋子走了出去,走出醫院,我就看見他的車停在不遠處,他站在車邊神情冷峻地抽著煙。
看見我,他扔掉還未抽完的煙,淡淡的說:“上車。”
然後他自己就先坐了進去,我走到副駕駛,開啟車門也坐了進去。
車子行駛了一段距離,他問我:“想去哪裡吃。”
我想起上次蘇媽媽帶我去的那家店,後來蘇墨也帶我去過,他腹黑的美味佳餚,卻叫我吃白粥,於是我道:“興和路上有一家食為天你知道嗎?”
他點頭。
我說:“就去那裡吃吧。”
之後一路無話。
車子在食為天停下,我率先走了進去,沒一會兒,他也跟了進來。
我指著上次我和蘇墨坐的地方問他:“我們坐那裡吧?”
他面無表情,沒有任何反應。
我看著他有些黑,臉上雖然有條疤,卻依舊勉強算得上好看的臉,探究著他眼底的神色。
但是在那雙沉穩內斂的眼睛裡,我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