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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能賣高價啊。」楚恆笑道。
如今他身份不同了,不能再像以前還是窮秀才的時候一樣大肆販賣字畫,而且這是京城,識貨的人多,他也不需要再量產,物以稀為貴,他這次只畫了三幅,只要遇到真正識貨的,不愁賺不到銀子。
他相信,這三幅畫作要比以前那一大堆畫作賣的價錢都高。
因為這是三幅唯一落款的畫作。
雖然落的不是他的真名,只是化名。
古時文人墨客都會有自己的自號或者化名,他也給自己取了一個。
林世君不明白他的用意,疑惑的看著他。
「過段時日賢弟自會明白。」楚恆沒有解釋,催促道:「到你落子了。」
林世君見他神秘兮兮的,也不再多問,落下了手中的棋子。
幾日後,是三年一度的瓊林宴,由禮部主辦,所有的新科進士都要參加,除了進士以外,還有參與此次殿試的官員也要參加。
楚恆到了宴席才知道,陸仁儒也在,他是閱卷官。
他打量著陸仁儒,只見他四十五六的年紀,留著鬍鬚,為人有幾分嚴肅,不過一身的儒雅之氣,一看就知道是有學問的長者。
這個年紀就坐到了大學士之位,可見其才華和本事。
想到原文中,他對原主也是多番幫助提攜,只可惜原主矇騙了他和陸湘,陸仁儒也在原主被斬後一病不起,陸家又沒有兒子,陸仁儒病後,就剩下陸湘和母親苦苦支撐著陸家。
要撐起一個家,又得承受那些流言蜚語,母女二人一定受盡了苦楚。
楚恆想,估計就是那個時候耿良才趁虛而入,成了陸家的上門女婿,接手了陸家所有的人脈和關係,從此平步青雲。
只是耿良在朝中站穩腳根後,陸仁儒夫妻就病逝了,沒幾年,陸湘也難產而死,一屍兩命,耿良發誓要為陸湘守一輩子,為此還被世人誇讚重情重義,不過耿良最後也沒實現承諾,沒幾年就另娶了一個大官家的小姐為妻。
原文中寫的是,耿良在親朋好友的勸說下,不得不另娶他人以延續耿家香火,但他心中永遠沒有忘記過陸湘,死後還讓兒子把他和陸湘合葬在一起,此事在後來廣為流傳,成為佳話。
楚恆覺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要是不瞭解耿良,還真會以為耿良是個痴情良善之輩。
耿良最善於偽裝,都能騙過最親近的阮文生父女和原主,更何況是其他人?
想來,陸家人的死並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說到底也是原主害了陸家人,要不是原主有意欺瞞,陸家也不會有那樣的結局,以後要是有機會,還是得替原主補償陸家一二才是。
「狀元郎,向你道喜了。」突然,一道略微熟悉的聲音響起。
楚恆收回思緒看去,見是餘城,那個鄉試第三名,在府城慷慨請舉人們吃飯的同年。
楚恆在傳臚大典上聽到過他的名字,知道他也參加了這次的會試,只是一直沒機會說上話,他們來自一個省,也算是老鄉了,見了面十分親切。
「同喜同喜,餘進士。」
「鄉試的時候就知道狀元郎一定會考中一甲,果然沒錯,狀元郎以後請多多關照。」餘城笑著抱拳揖了揖。
他在會試時考了二十二名,殿試則排名二甲第三十九名,這樣的成績,他自己反正非常滿意了,因為有楚恆在,他就算能進一甲也是會被排到二甲去,更何況他前面還有那麼多厲害的,他也未必能中一甲。
楚恆笑著擺手,「以後同朝為官,互相幫助才是。」
「還要朝考,不知道能不能分在京城做官。」
「我對你有信心,一定可以的。」
餘城高興極了,「那就承狀元郎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