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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合上書專注的看著臺上六個女生靈動的舞姿,然後他偏頭輕聲對我說:“小晚,法國蘇利·普呂多姆的《天鵝》裡說:
幽深寧靜的碧湖光滑如鏡
天鵝划著巨蹼在水中滑行
無聲無息
它兩脅的羽絨猶如春雪在陽光下消融
可它的翅膀在微風中抖顫
……
我問他:“尹晨哥,你覺得芭蕾舞很美是嗎?”
他轉頭正面盯著我,然後嘴唇動了動卻沒有馬上說話,好一會兒,他才笑道:“這樣的舞蹈,靈動的表現了靜美,就像……一些人一樣”
我默然。看著臺上的表演,我心裡萌生了一個想法:這輩子我要為他而舞。
所以我不顧父親反對,報了芭蕾舞培訓班。也沒再剪頭髮,那時我才開始做起了女生的模樣。
初中的生活過的單調而充實,我每天醒著的時候除了吃飯就是練芭蕾、上課偷看顧尹晨,沒有朋友,也不需要。
岑菁是個與眾不同的女生,集了一身的才華,重要的是,她還很美,美到連我都忍不住想要靠近她,希望能耳濡目染一些讓自己漂亮的方法。這樣就能自信的站在顧尹晨身邊告訴他:我喜歡你。
可是岑菁的美是那種就算穿麻衣粗布也掩不住的好貴氣質、就算是抹了灰的臉,也能看出五官的精緻。
而我只能是先天不足,但靠後天補餘了。
從初中學習芭蕾到高中,我的鍋蓋頭已經全然被枯燥的長髮代替,我把頭髮全部攏起來,束在了腦後,露出高高的額頭,依然不漂亮。
岑菁和我同班後,她拒絕了她那個有錢的老爸每天接送她上學,而是選擇了和我一起住宿舍。
每次晚上趁寢室的人都睡後,它就爬到我床上,躲在被窩裡和我嗑嘮。
她問我:“餘晚,你會喜歡上一個人嗎?”
黑夜裡,她看不見我的眼睛,如果她能看見,一定會發現我眼睛裡的欣喜和哀傷。
喜的是,在最美年華里,喜歡顧尹晨是我做過最快樂的事情;憂的是,我那麼那麼喜歡的他,卻不知道我的想法。
“會啊!”是啊,我也是個女生,怎麼會不喜歡上一個人呢?可顧尹晨,你不知道,我好喜歡你。
“誰啊?那他知不知道?”
“不知道吧!”我自動忽略前一個問題。
“為什麼?”
“因為還不夠優秀、漂亮啊!他不是輕浮的人,但我是,我需要自信。”
“說真的,唐餘晚,你一個女生怎麼這麼不知道休邊幅啊!你爸媽是不是都對你失去了變美的信心?”
我一怔,聽到“爸媽“兩個字幾乎是毫無預兆的落淚。
事情已經差不多快過去一年,可父親他們離開的事實在我心裡留下了永不癒合的傷口,捂住胸口,難過到要命。
岑菁被我突如其來的反應嚇壞了,她拉著我的手向我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餘晚,我……你不醜,我跟你開玩笑,真的。”
他她不知道我身上發生的事,我一點也不怪她,只是搖頭。
結果第二天我和岑菁的眼睛一個紅腫、一個青黑。我是哭的、她是熬的。
想到昨晚她因為以為是她說我醜才把我惹哭了而陪我熬了一晚上,我有些心疼。朝陸璃遞了個眼神,我知道他會幫我解釋。
那件事情陸璃是知道,而我也是在那個時候才知道,他悄悄跟蹤我。
顧叔叔收養我後,我就住進了他們家,結果有一天陸璃跑到我面前:“唐餘晚,你不回自己家幹嘛天天去顧尹晨他們家,你們兩家中間就隔了一條小巷,從小學就天天黏在一起都不膩嗎?叔叔阿姨都不管你?”
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