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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雪嶼怕她難過,輕輕抱過她:「我和許風眠已經找了最好的律師,我們會找到原畫,那是物證,我自己也會出面,律師函發出去,林薇薇必然無法抽身。」
房間裡沒有開燈,大片都是黑暗的。
夏溫聽到沈雪嶼細緻妥帖的安排,感受到她對自己的在意,酸軟的身體裡暖洋洋的,她的手順著沈雪嶼的手臂撫上她的臉。
「沈雪嶼,你在擔心我嗎?」因為擔心所以才會一直守著自己並且為自己忙個不停。
沈雪嶼沒有說話,只是揉了揉她的頭髮。
「溫溫,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或者說,它是我的事情。」
夏溫抬頭沖沈雪嶼笑:「不要那麼擔心,我沒有你想得那麼難過。」
她將圖片放大給沈雪嶼看:「這不是我的畫,嗯,怎麼說呢,它看起來是很像,但其實不是,只要找到我的畫,你就清楚了。」
沒一會,許風眠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她找到了那個編輯的行蹤。
夏溫央求著沈雪嶼帶自己過去。晚上外面的風雨都停了,地面的水跡被風吹了半乾。
兩個人到達出版社大樓的時候,許風眠已經等門外。
她將指尖的煙給掐了,丟進垃圾桶,對著下車的兩個人揚了揚眉毛:「林薇薇的作品發布結束,他人就出現了,估計算準了的。他們肯定想著,即使我們發布出去,別人也已經先入為主了。」
夏溫卻沒有兩個人的焦慮,冷風掛到她臉上,但是她眼睛卻盯著許風眠:「人在裡面?」
說著就要往裡面沖。
這裡夏溫來過幾次,位置比較熟悉,三個人走到亮著幾盞燈的大廳,大多數人都已經下班了,但是那個夏溫聯絡的編輯還在。
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圓臉塌鼻子,千篇一律的黑框眼鏡,身體臃腫,眼角滿是皺紋。
他看到夏溫的時候,並不意外,臉上的愧疚一閃而過,然後就轉身從書架上拿過一副包裝好的畫。
男人黑色毛絨外套上還戴著兩個護袖,他細心地吹了吹表面的灰,走過來放在三個人面前的桌子上。
夏溫急急地開啟。
許風眠卻給氣笑了:「你這人他媽腦子有病吧,是不是你和林薇薇合夥的,我和你說,你們兩誰也別想撇開幹係。」
男人眼皮抖了一下,當初他收到夏溫的資訊,告知他往畫冊裡再新增一幅作品,這並不是什麼大事情,他就答應了,然後就收到了夏溫的畫。那天,他讓社裡專門負責的攝影師來拍照,剛巧林薇薇過來簽合同,她就看到了。
當時也只是站在旁邊看了幾眼而已。
直到後來他接到林薇薇經紀人的電話,命令他帶著那幅畫消失幾天,等到林薇薇的新作品發布後就可以正常開始他的工作。
林薇薇和她的經紀人對付自己有一萬種方法,他沒有多問什麼,後來他看到林薇薇所謂的「新作」後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理清楚。
知名畫家抄襲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畫者,這樣的事情他其實並不陌生,也懶得伸張正義。
大家都知道根本沒有說理的地方。
他看了一眼此刻捧著自己作品的夏溫,很快就收斂了自己多餘的同情心。
「我原物歸還了,其他的事情與我無關。」
許風眠看了一眼不遠處牆角的攝像頭,捏緊拳頭,忍了忍心頭的怒火,跟在夏溫和沈雪嶼的後面出去了。
三個人回到了夏溫的公寓。
許風眠臉色不好,諷刺道:「這兩個人雖然壞,腦子倒還不錯。」
夏溫並不在意:「最重要的是畫回來了就好了。」
格外樂觀的夏溫讓許風眠更加氣不打一處來,她剛要去戳夏溫的腦袋,痛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