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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笳說:「已經結束了,在回家路上。」
「多久到?」
南笳沉吟,問前面彭澤,彭澤說道,「十五分鐘吧。」
南笳說:「十五分鐘。」
周濂月說:「門口等你。」
沒等南笳多問,那頭已經結束通話了。
陳田田抬頭,「……那位?」
「嗯。」
「你不說他人不在北城嗎?」
「……不知道,提前回來了吧。」
陳田田笑:「趕回來跟你過生日的吧?」
「……您可閉嘴吧。」
陳田田笑得更大聲。
十多分鐘,車開到了那公寓小區門口。
南笳遠遠就瞧見路邊停了輛低調的黑色轎車,打著雙閃。
南笳叫司機靠邊停下,然後拿上了包,腳步虛浮的下了車。
黑色轎車的駕駛座車門開啟,周濂月下了車,徑直朝著這邊走過來。
他穿了件黑色襯衫,路燈下極有一種清標之感。
幾步走過來,將南笳一攬,向著開著的車門裡平聲地打了聲招呼:「人我暫時接走了。謝謝陳小姐照顧。」
陳田田實則沒跟周濂月直接地打過照面,她被求婚那天,也只遠遠地瞅過一眼,只覺得是個很不可接近的人。
如今面對面一看,比她以為的更英俊,也更有壓迫感。
陳田田笑說:「她好像有點喝醉了,麻煩周總擔待。」
又對南笳說,「笳笳,我們先走了啊。」
南笳抬手懶洋洋地揮了一下,「拜拜。」
周濂月半抱著南笳,將她扶上了副駕駛座。
他繞到那邊去上了車,又探過身來拉出安全帶給她繫上。
車子發動,南笳見是往小區裡面開的,就說:「……不想回去。」
周濂月瞥她:「想去哪兒?」
「不知道……都行。」
周濂月在將進大門時掉了個頭,往另外的方向開。
南笳將車窗開啟透氣,手臂略撐在那上面。
周濂月問:「喝了多少?」
「還好,沒醉。」
周濂月轉頭看她,她今天這身和他第一次見她時有點兒像,吊帶衫、皮裙和馬丁靴,但多套了件黑色的牛仔外套,妝發風格也完全不同。雙丸子頭,微微捲曲的碎發,脖子上戴黑色choker,口紅顏色也深得近於黑色,眼妝卻極其乾淨。
整個人是矛盾感的碰撞,甜辣酷兼具。
周濂月收回目光,淡淡地問:「聚會去了哪些朋友?」
南笳奇怪他為什麼關心這個,「就劇團的一些朋友,還有剛剛送我回來的,我閨蜜和她男朋友。」
「沒別人?」
南笳頓了一下,她隱約有所感,「沒有。」
周濂月知道那人沒去。
那人叫葉冼,他叫人調查過。
一個獨立音樂人,和南笳認識多年了,但兩人確實只是朋友。
這點超出他的預料,他以為兩人至少有點別的什麼實質性的關係。
這段時間,南笳也沒跟姓葉的見過面。
周濂月姑且就先沒再管這件事兒了。
料她也不敢不懂規矩。
開了好一會兒,南笳問:「去哪兒?」
周濂月說:「殺人越貨。」
南笳想到這是她開過的玩笑,笑了聲。
電話這時候打進來,南笳拿出手機看一眼,竟然是周浠打來的。
她直接按了擴音。
周浠:「笳笳你今天生日?!」
南笳笑說:「對啊。」
「你沒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