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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岔開話題,「你晚飯要回家去吃嗎?」
「不回!我訂了餐廳,我們一起吃晚飯吧。」
南笳笑說:「燭光晚餐?」
周浠也笑了。
路上,南笳跟周浠聊了聊拍戲的事,也瞭解她的近況,她跟蘇星予在一起了。
「真的嗎?誰先表白的?」
「……他。你知道的,我眼睛看不見,對一般人而言多少是個累贅。蘇星予說,愛他就像愛他的音樂,只需要耳朵。」
南笳笑說:「這什麼藝術家的表白方式,也太浪漫了。」
周浠耳根都紅了,「……我哥現在好像想開一些了,可能也意識到我不可能跟他單獨過一輩子吧,所以我們目前沒有遇到什麼阻力。」
南笳說:「讓周總買架專機,以後你就坐著全世界跟蘇星予聽音樂會去。」
周浠捂嘴笑了下,「用不著我哥買。我……我有周家的股份的,可能……比我哥還多那麼一點點吧。」
南笳笑了,「富婆你缺女朋友嗎?」
周浠配合她的玩笑,「可以,我要把你搶過來。」
南笳跟周浠吃過飯,將她送回家,就緊跟著趕下一攤去了——陳田田早搖好了人,在朋友的cb,要給她接風洗塵。
一推開包廂門,「砰」的兩聲,花炮噴出的紙屑和彩帶灑了一頭一臉,劇團的朋友吹口哨,大家齊呼:「大明星!大明星!」
南笳笑著拂掉頭上的彩帶,「玩尬的是吧?」
跟大家打過招呼之後,南笳拿了酒,跟陳田田單獨躲到了一個角落裡。
陳田田上個月去了劇組探班,現在見覺得南笳好像又瘦了一圈,「美女你平常不會不吃飯吧?」
南笳笑,「再瘦也瘦不過你,排骨精。」
聊回正題,南笳說:「你不是在寫新劇本嗎,進展怎麼樣?」
「沒啥進展,就寫了一兩場,零零散散的——哦對了,後天就是《胭脂海潮》演出一百場紀念,結束後會有個小型的交流會,你要來啊。」
「我去做什麼,我都已經不演了。」
「你來了我們蹭你熱度啊。」
南笳笑了。
陳田田喝口酒,瞥她一眼,「你回來了那位爺不召見你?」
「人不在北城。」
「你倆在一起也快一年了吧。」
「聊他做什麼,掃興。」南笳淡淡地說。
陳田田往對面的人群裡掃一眼,「正看你的那個人,看見了麼?」
南笳瞥一眼,「怎麼了?」「朋友的朋友,一個攝影師,自己還開了家獨立書店。說想認識你。」
「沒興趣。」
陳田田看她,「……就一直這麼下去麼?」
「不然怎麼辦?也要那位爺對我失去興趣呢。」南笳笑笑,「其實還好……久了覺得他這人,沒想像中那麼可怕。」
「你可別陷進去。」
「我傻嗎?一碼歸一碼。」
聊了會兒,陳田田起身去了趟洗手間,趁這時候,陳田田的竹馬,也即未婚夫彭澤走過來,笑說:「南笳,跟你說個事兒。」
「什麼事?」
「可能得請你幫個忙。」
從cb離開,南笳在回程的路上開啟了車窗透氣。
外頭的風帶著北城夏日特有的燥熱,很快讓她出了一額頭的汗。
經陳田田提醒,她才意識到,哦,快一年了啊,去年夏天,她認識的周濂月。
近一年過去,他們是肉體的狼與狽,靈魂的陌生人。
南笳喝得有點多,頭痛,拿出手機來給周濂月發了條訊息匯報行程,告訴他自己已經回北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