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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再怎麼說三娘也是朝廷命官之女,太后如何能夠一道旨意就將人弄進宮中,還幾月不得歸家,也不知道她在宮裡如何被人磋磨,大過年的咱們家中也不得團圓。&rdo;何氏心中窩著一團火,說起太后那簡直就是咬牙切齒。
定安伯哪裡不知太后這是強橫的手段?只是這段時日保皇一派接連失勢,就好像丞相之前讓出的半壁朝堂不過是戲耍著年輕的帝王,可一旦帝王有想要吞併之心,丞相便輕而易舉的還以顏色,並狠狠打擊以示懲罰,如此長此以往,若是帝王生了怕心,這陳國的江山日後也不過冠著李家的姓,養著李家的傀儡,實際到成了韋家的天下。
定安伯自先帝開始,便依附於誠平侯府,算是宗親,等著誠平侯府被貶成了誠平伯,又與太后結了樑子,那麼定安伯當然不可能抽身而去,唯有同氣連枝,他們沒有別的路可以選,保皇是唯一的出路,他們絕對不能讓韋家一手遮天,否則等待他們的就是孟家的劫難。
好在朝堂中老臣固然頻頻落馬,皇上也並非將所有的籌碼押在這些老臣身上,之前京中一些後起之秀,皇上多有招攬,此次河堤貪腐一案,驍勇大將軍之子陌籬主動請纓,到是未來的能臣,只可惜他今年秋季才能下場應試,所以不得不暗中行事,也不知道能否平安歸來。
若是手段了得,丞相一派也有段時間不得安寧了。
&ldo;親家老侯爺前些日子也入了宮,直接在朝堂之上討要外孫女,此事一出,太后就算不想放人,也得放人,否則以老侯爺那脾氣……沖入丞相府也是可能的。&rdo;定安伯苦笑道,若不是他一直壓著,年前老侯爺就要綁了丞相府的幾位少爺換那三娘,事情要是鬧大,皇上怕也是要頭痛幾日。
&ldo;若是如此,那也就好了,只是三娘此次之後,怕也多人知曉了。&rdo;何氏心放一半,又開始憂心相思的婚事,&ldo;二房的老太太最近可有書信前來?這過了年三娘可就十三了,我與侯府老夫人也商議過,原想給她尋一穩妥,只可惜現在鬧出這一場,也唯有老侯爺門下的子弟可以交託了。只是我擔心……老太太怕是不願。&rdo;
&ldo;三孃的婚事如今已是由不得二房。&rdo;定安伯搖搖頭道:&ldo;誠平伯府終究是宗親,咱們一家一直以他們馬首是瞻,誠平伯的老夫人還在,老太太若是想要理論,大可上門叨擾,說句不大孝順的話,論族親,四叔公才是宗主,論小家,我才是一家之主!&rdo;
&ldo;那我就安了心了。&rdo;何氏拍著胸口說道。
站在門口,陌籬聽了一耳朵,若不是覺得不合適恨不得一腳踹開門斷了他們的談話,他那頭好容易讓皇上鬆了口,定安伯居然想將他的新娘子嫁與旁人?這可如何是好!
相思站在他身側想笑又得忍住,最後還是憋得鼻子出了氣音。
裡頭定安伯的耳朵一動,起身道:&ldo;可是端方在外頭?&rdo;
何氏連忙擦了擦臉也跟著站了起來。
相思沒法,只能白了眼陌籬,提著裙子推門而入。
&ldo;侄女給大伯,大伯孃請安!&rdo;
何氏一見相思,猶如墜入夢中,她恍惚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推開擋在前頭的丈夫,飛奔而去,抱起地上行大禮的相思就大哭了起來,什麼心肝肉兒的,直到後頭誰都聽不清她說了什麼,只是這一股子傷心的勁兒,到將相思也染出淚來。
相思心酸,陌籬就跟著不好受,只好勸道:&ldo;大夫人,我們剛從宮裡出來,還得避開耳目,咱們先起來說話可好?&rdo;
何氏聽著陌籬的聲音,這才抬起頭來,發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