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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倏地抽回「我」雙手行雲流水般捏出禪宗九印就要悍然動「傳送」的力量。
那是將「我」像「宿命針」一樣零距離射入精神海由內而外地突破精神封印。說到底燕憔悴切割的不過是我和精神能的聯絡一旦恢復內外聯絡屆時我才不相信有人可以強過我的精神能量。
不過與以往唯一不同的是這次的動力是靈魂力量失敗了我將永遠迷失在反空間內。
正當我要孤注一擲準備背水一戰之際驀地眼神被右腕上的魔靈鐲深深吸引住了。它閃爍著幽幽黒芒間隙地透出一節又一節詭異的白色無聲地訴說著什麼。
我觸目下腦海里空白了幾秒鐘遂忍不住失聲驚呼欣喜若狂道:「哈哈哈哈有救了!有救了!我怎麼忘了它呀?」
眨眼間無數隻白骨幽靈倏地脫離禁錮如狼似虎地撲向深藍色封印。鑑於光明和黑暗的天生對立法則白骨幽靈根本不用驅使就肆無忌憚地鯨吞蠶食著對方。
「我」躲在一旁暗暗協調著白骨幽靈們攻擊的方向頃刻間數以千萬計的幽靈大軍鬼哭神嚎地衝擊著深藍防線。
這是一場力量對比懸殊的戰爭燕憔悴恐怕做夢都想不到我擁有這等強橫的盟友她遺留的封印不過堅持了短短一盞茶的功夫就被迅消滅殆盡。一群群白骨幽靈們意猶未盡地徘徊不去似乎覺得可口美味實在太少了點一點都不過癮。
我一邊暗暗竊喜著一邊策動著墮落天使緩緩收復失地將白骨幽靈們像趕羊迴圈一般統統攆回魔靈鐲內。
這時我愛撫著魔靈鐲喃喃自語道:「燕憔悴啊燕憔悴我真想馬上看看你失去所有精神能後表情是否仍然那麼得意!」
彎曲的園中小徑旁那株老松孤獨矗立著雨過天晴它更加整潔、明亮、一塵不染院內聽不見一絲喧譁噪雜之聲。空蕩蕩的庭院裡已被雲水容用竹帚掃得乾乾淨淨。翡翠鳥在欄杆上歡啼嬉戲金魚在魚缸裡翻騰遊動。
她呆呆倚著老松出神連衣裙被清露沾濕也沒察覺。
「我」促狹地侵入她的精神海幽幽道:「心肝寶貝兒你是在想我嗎?」
她嬌軀劇震驚駭欲絕地扔掉了竹帚玉頰蒼白得連一絲血色都欠奉整個人都差點坐到地上去。
「我」憐意頓生連忙溫柔哄道:「對不起是我!不好意思嚇到你了!」
雲水容驚魂初定認出我的聲音柔荑輕撫酥胸道:「你這個大壞蛋差點嚇死水容了。」
「我」尷尬笑笑眼神不由自主地瞟向那高聳入雲的酥胸差點流鼻血道:「呵呵想不到你的膽子那麼小我只是普普通通的打招呼啊!」
雲水容嬌嗔不依道:「普普通通?簡直像鬼一樣可怕!咦你在哪裡?我怎麼看不到你啊?」
「我」信口胡扯道:「我在庫房啊因為一心一意地想你就和你聊上了。嘿嘿你對我可是三心兩意不然我能找到你你怎會找不到我呢?」
雲水容沒好氣道:「簡直是胡說八道!人家……」
「我」哈哈大笑道:「這麼說來你剛剛是在想我嘍?嗯是我胡說八道啊!我的心肝寶貝在想親親好老公嗎!」
雲水容嬌羞無限道:「你……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厚臉皮啊!」
「我」若無其事道:「厚臉皮好啊不然我猴年馬月才能一親芳澤呢?」
雲水容連耳根子都緋紅一片喃喃地道:「壞蛋跟人家親熱的事情怎麼能亂說呢!」
「我」得理不饒人道:「嗯那就只有我們兩人在的時候再卿卿我我吧!」
雲水容見怎都說不過我乾脆閉嘴不言語了。
「我」鬧夠了遂言歸正傳將黑猛雨和那沙林以及沙敦戰士一事原原本本地講給雲水容聽。
她聽罷剛剛恢復一點的臉色再次血色褪盡顫聲問道:「啊你說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