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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很長。
操場上，徐橙和林晚粥沉浸在雙人運動之中，都忘記了時間的流逝。
林晚粥從兜裡掏出紙巾，抹抹額頭上沾滿的汗珠。
雖然他們倆速度走的不快，但兩人三足這項運動，消耗的體力還是巨大的。
“徐橙，你再快一點啊...”
“現在這個節奏就不錯吧，我舒服你也舒服，再快一點我怕你承受不住了。”
說罷，眼角的餘光看到她手裡攥著衛生紙，還以為是給自己用的，就取過來在脖子後面擦擦。
“這紙怎麼溼噠噠的？”
林晚粥把衛生紙給他，是讓他幫忙丟進他那邊垃圾桶裡的，完全沒想到他會拿來進行二次利用了。
“那是我剛才用過的啊。”，林晚粥聲音緊張的高了半度。
“這樣嗎？”
徐橙盯著手裡的紙團愣愣，“算了，就當是節約用紙了，反正我又不嫌棄你。”
林晚粥輕啐一口，“不要臉死了，都沾滿我的體液了，你還拿來擦脖子。”
“咳咳咳咳...”
徐橙差點被自己口水嗆死，“什麼體液啊...汗水就說汗水好吧，不要用那麼怪異的說法...”
搞得他還捨不得丟掉這張衛生紙了。
當然，必須宣告一下，他絕對沒什麼怪癖，不會做出衛生紙泡茶之類的變態行徑，只是單純的為了節約紙資源而已。
就像是女孩子洗了臉的水可以用來洗腳，洗過腳的水還可以給男孩子解渴，這都是節約資源的環保行為，應該大力的提倡。
“不過...”
徐橙忽然攥著那張衛生紙，放在鼻尖的位置上嗅了嗅。
“怎麼了？”
林晚粥還以為是自己的汗味很難聞，擦在衛生紙上臭到他了，趕忙嗅嗅自己的小手，又揪起衣領嗅嗅。
沒有臭的呀。
“你、你忽然聞什麼啊？”，她緊緊盯著徐橙。
“沒有啊，就是忽然對你的體香很好奇，想仔細聞一下。”
“咦惹...”
林晚粥想躲遠一點，腳卻還和徐橙捆在一起，只好張開雙臂緊緊的抱住自己。
“變態！變態！變態！”
“別亂說。”
徐橙雙手掐腰，一副很正派的樣子，“對關係很好的朋友變態，那能算是變態嗎？”
唔。
好像確實不能算變態...
林晚粥想到她也經常揉郭子寧的胸，如果這樣說他，那不就是連自己一塊罵了麼。
“不能說對吧。”
徐橙看她聽進去了，很自然的把衛生紙揣到口袋裡面，一本正經的繼續說道。
“而且我只是對生物的知識有點好奇。”
“騙誰...”，林晚粥滿臉戒備的看著他。
“是真的。”
他最近複習過高二生物的激素部分，剛好對荷爾蒙這部分挺好奇的。
“據研究，男性的體香是雄激素的變種，女性的體香則與雌激素有關，雄激素和雌激素就是荷爾蒙，往往伴隨著汗液或者尿液從人體排出，具有芳香性的氣味，形成人身上的體香。”
本著科學研究的態度，林晚粥在自己身上嗅嗅。
“沒味道啊。”
“這種香味一般是聞不到的，只有別人才能深切感受，特別是異性。”
林晚粥大概相信他說的話了，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她瞭解他，雖然徐橙為人比較好色，但也只是有色心沒色膽那種。
“這次就算了，那個、那個尿液是絕對不可能給你聞的。”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啊！真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