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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平朝我眨眼。我心說我當然知道方從心也是要面子的嘛:「沒什麼,他說他老婆分居的事。」方從心奇怪地看著他:「你什麼時候有的老婆,我怎麼不知道?」何小平拍拍屁股起來:「嗐,這不瞎聊天嘛!」我就很震驚地看著何小平:「你騙我幹嘛?」「看你單純,隨便騙騙。」「那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是不是真的?」「你猜。」何小平嘻嘻地笑,轉頭對方從心說,「哎喲,不用你趕,我現在就去樓上睡覺。別客氣別客氣,我自個兒帶了身衣服過來,啥也不用給我準備。哎呀這幾天酒店住得我一個不舒服啊——」說著,何小平搖頭擺尾邁著張嘉譯的步伐上樓了。等他上樓,方從心說:「以後你和他少說話。」「為什麼?」「人的生存法則之一,不要和掌握太多秘密的人走得太近。」「為什麼?」「掌握很多秘密的人要麼嘴巴守得牢,要麼會打聽。你覺得他是哪種?」「後面那種?」方從心點頭,「你看你腦袋空蕩蕩的,也不會拐彎,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你和他說得越多,他套走的資訊就越多。」「沒——有——吧。」我回想了一下剛才透露了什麼秘密沒有,腦子轉過來了,「你說誰腦子空蕩蕩的?」「你看你這反射弧還不承認你腦袋空蕩蕩。」方從心嗤笑了一聲,桌邊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了幾口,站在窗邊對我說:「今天這事怪我。我之前不想讓你去做他們倆的惡人,才攔著你沒給她打電話。要是那時打了電話,事情也不至於鬧成這樣。」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愣了好幾秒才明白他說的是張子琴和趙孝孝的事。見我沒說話,他又走過來兩步:「你也是,趙孝孝那麼多人可以打,怎麼就偏偏打你呢?你就是太實心眼兒——」「你這是典型的受害者有罪論,我被人打就是我錯啊?」我揉了揉鼻子,「好朋友打架我們總得去攔著。王姿琪有人心疼,被人抱走了,我沒人心疼我就得被打,什麼道理?」方從心眼神一黯:「我沒那個意思——」「我這麼說也不對。我怎麼沒人疼?你看你就對我挺好的,大晚上特意跑來撈人。方從心,謝謝你,要沒有你,我們幾個今晚還不知道怎麼過呢。」方從心大概是個順毛怪,我這麼一說反而就低下頭喝水去了,也不像以前那樣什麼話都要找點刺兒來懟懟了。我順著話說:「要不你喜歡我吧?」「噗——」唉呀媽呀,值當你嚇得噴水的嗎?!「你慌啥?我就是隨便說說。我也不知道何小平說話到底有多少是真的,但聽他意思,你單戀佟筱挺久的了。佟筱那難度係數確實有點高,競爭對手過去現在未來都少不了,你受的罪老長老長的,追上了也不見得省心。要我說你換個人呢?打個比方我這款的,一定很好追,追上了也很踏實。」方從心拿紙擦嘴,一聲不吭。喂,一句話不說也太不給面子了吧,至少說一句「你也不比佟筱差」的奉承話,讓我下得了臺啊。我清了清嗓子,只好自己給自己墊話:「不過,你也不是我喜歡的型別。我也要找看上去安全一點的。除非劉昊然哭著喊著非要我嫁給他,我就勉強調整一下我的標準。」方從心把那團紙扔向我:「做夢去吧你!」可不就是做夢,我難道還真能指望你喜歡我呀。可是,你不喜歡我,你讓我乖乖在派出所等著,讓我不要怕;你不喜歡我,你捧著我的臉問我還傷哪兒了;你不喜歡我,鈔票唰唰唰地給蘇旭花。我才不要這樣自作多情。「我要回家。」我意志消沉地站起來。「太晚了,在這兒睡吧。」我看看他。「客房。」他補充說道。「難道我有一丁點誤會要上你房睡的意思嗎?好歹你這是城中大別野,我還是知道別野的客房數量的。」「那你堅持回去幹嘛?」我灰著臉說:「我姨媽巾沒帶。」方從心臉色一滯,撓了撓頭,很不自在地說:「我車上有。」我很驚恐地看他:「你怎麼還有這種惡趣味?」方從心又是一副恨不得來打我的樣子:「昨天你在我車上,把你包裡的東西全都倒出來了,也沒撿乾淨。早上我送我爸去學校,我爸幫我撈出來的。」我脖子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