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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友仁看到人群散去,這才走到那頭肥豬面前,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卯二姐的眼神,得到肯定答覆後,紫府中一道生生之息打入這頭肥豬的體內。只轉眼間,那頭肥豬就不再哀嚎。抬頭用略帶蒼茫的眼神看了張友仁一眼,似乎極其相信他似的,閤眼呼呼大睡起來。
就在他們準備帶著這頭豬回到雲棧洞再敘後事時,高老太爺與餘旭道長兩人帶著大群莊丁,面上散發出無邊的怒氣,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大仙,請問這作何解釋?”
高老太爺一見面,就指著張友仁身後的卯二姐問道,語氣甚為不善。
他旁邊的餘旭更是帶著怒火望向被制住的大徒弟清平子,身上氣息隱發,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之勢。
張友仁對餘旭師徒倒也無所謂,論實力,論地位,這師徒幾人都排不上號,就算要他們背後有道門的影子,也還輪不到與他們來較勁,平白拉低自己的地位。
所以,他根本沒搭理餘旭那張臭臉,轉而朝高老太爺抱了抱拳道:“高太爺,不必驚慌,此妖已被本尊收復,定不會復出害人。”
卯二姐十分配合地點了點臻首,十分乖巧的樣子惹人憐愛,令大家想恨也恨不起來。轉而想到仙凡相隔,人妖有界,既然張友仁大包大攬地接下這場因果,他們做為普通老百姓又有何話可說,因此,高老太爺面上的僵容勉強松馳了一些。
不過,餘旭看向張友仁的眼色就不一樣了,他略帶沉悶地說道:“上仙,不知你扣下本尊的弟子,又是所謂何事?”
“所謂何事?你還有臉說,哼!”
張友仁面上一冷,如三九寒冬。
“昨天晚上你派人殺死逃出莊門的家丁,嫁禍卯二姐,如此草菅人命,該當何罪!”
“胡說!”
餘旭面上一變,一派正氣凜然之色。
他觀察張友仁的氣質不凡,疑是某位大能下界,所以不敢當面指責張友仁,就指向他身後的卯二姐,分辨道:“大仙豈可相信一小妖之言而針對本道,難道不怕受天下人之嗤笑?”
張友仁輕哼一聲,“嗤笑?只要與你道門作對就會受到嗤笑,那誰還守我三界天條律例。此事本尊已調查得十分清楚,確定殺人者是你首徒清平子所為無疑。本尊不管誰是你的後臺,但是,只要敢為一己之私,傷害無辜百姓之命,定當嚴懲不怠!”
說出這話的張友仁身上開始浮現一股殺氣,強大的毀滅氣息瀰漫,令人產生一種窒息的壓力。在這種壓力之下,餘旭連說話都困難,別說反抗了。
他面色大駭,本以為張友仁的實力最多與卯二姐相差不多,就算要對付自己,也不是三五十招的事情,自己大可憑地利與其周旋,哪知道,張友仁這股氣息散發出來後,他才知道自己大錯而特錯。
轉過頭時,看到卯二姐同樣虎視耽耽的看著他,長袖不斷擅動,讓他的面色更加蒼白。
咬了咬牙,餘旭語氣斬鐵截鐵地說道:“大仙,不論你是哪位高人,貧道仍然是那句老話,此事與貧道無關。”
他僵硬地扭轉脖子,望向呆在那裡不敢言語的清平子,面色越發森冷。
“一切都是這孽徒惹出來的禍事!”
“撲通!”
令人意想不到地,剛剛還一派正氣,臨危不懼的餘旭道長,陡然雙膝跪地,涕流雙下,指著清平子帶著哭腔道:“大仙,都是劣徒矇蔽貧道,自作主張幹下的蠢事,壞了貧道聲名。還請大仙恩准,准予貧道宰殺此逆徒,清理門戶。”
“師傅,你……”
清平子面色一下子變得灰敗起來,彷彿天昏地旋,再也沒有支撐站立的力氣。
哎!
張友仁發出一聲嘆息,“師徒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