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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非常特別,香鹹軟糯四個字幾乎全佔了。
「好吃吧!裡面可是鹹蛋黃的!」裘世煥對他笑道,「我最喜歡這個味道了。」
看著滿桌窮盡奢侈卻沒怎麼動的茶點,江彧有些坐不住了。
「你吃得完這些嗎?」
「這不是大叔來了嗎?」
「浪費可恥啊。」江彧拿他沒辦法,只能拾起筷子收拾殘局。他吸著碗裡的腸粉,沒有抬頭,「對了,我要問你一件事。」
「嗯?什麼事?」
「我看到新聞了。」江彧裝作不在意,「殺害喬迎生的兇手已經被捕了。」
「哦哦。」
裘世煥用筷子戳開蝦餃,眼睫低垂,桌下的兩腿一時併攏,一時分開。
看起來他不是很意外。
江彧有些坐不住了。
「太子爺,是你做的嗎?」
「大叔指的是什麼?」
裘世煥咬著筷子尖端,嘴唇翹起,四目在半空中直接相對。
這個暴力犯罪者似乎毫不畏懼,似乎樂在其中。
「我在說喬迎生。」江彧皺起了眉頭,推倒了眼前無形的手牌,「為什麼現場會留下嫌疑人的指紋?為什麼你明明持有他的情報,明明出現在了百樹公湖,現場卻沒有你的生物資訊?」
裘世煥嗤笑一聲,挑起裡面的蝦仁放入口中。
「留下關鍵性證據?大叔,我又不是傻子。」
江彧食指叩擊著桌面,提出一個假設。
「借刀殺人?」
裘世煥十指交叉,墊住下巴。
眼周毫無波動,但嘴角的笑容卻犁得更深。
「手段可不是由我決定的,而正是因為存在不確定因素——所以,他的死才更有趣。」
標準規格的餐桌似乎為兩人拉開了一段談話距離。
江彧的對手是一個精神病態,處事不忌後果的即興犯罪者。是一隻精心舔舐著染血的利爪,懶得瞧他一眼的花豹。
這小子的一切行為,只是出於「快樂」。
「太子爺,你到底做了什麼?」
裘世煥沒有急著回答這個問題。
桌子底下的腳卻不安分地動作起來。腳底踩著江彧的小腿,而足趾慢慢勾上膝蓋。
「你……」
「不要這麼嚴肅嘛。大叔,知道嗎,我很不喜歡那種氛圍,這讓我感覺,你是在審訊我。」
裘世煥挺起後腰,小腿朝外一推,強行分開了江彧的膝蓋。
他舔了舔嘴唇,在對方滿身的抗拒中一路輕碾過去。
江彧死死咬住嘴唇,才沒有漏出一點兒聲音。
裘世煥適才滿意地笑了起來。
「我記得我告訴過你,針對喬迎生,實際上只是一場狩獵。狩獵最美妙的不是結果,而是過程——是放出獵犬,看著它們撕咬獵物的過程。」他單手托腮,咬著吸管,笑容間滿是嘲弄,「但我沒有獵犬,我有兔子,好多好多兔子。大叔,兔子也會吃肉。要想吃了喬迎生,哪裡需要我親自動手?」
江彧狠狠捉住他的腳腕。
「是你把訊息透露給了受害者家屬?」
「大叔,我只不過是想把訊息散播出去,給那些受害者的家人一個控訴的機會。誰又能想到,他們會這麼出格?喬迎生的死完全是一個意外,是不可預見的結果。你要逮捕我嗎?要給我拷上手銬嗎?」
手腕向內併攏。腳跟卻向前用力,一邊壓迫,一邊打著轉。
聽著江彧倒吸一口冷氣,裘世煥歪著腦袋,譏諷地笑了起來。
「別誤會了,在fsa的名單上,我已經被除名,我甚至不得不與昔日的戰友倒戈相向。」江彧強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