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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進去,給她……擦洗,收拾收拾。」
他繃著臉吩咐那些婆子抬熱水進去,環顧一週沒見人端藥來,就皺眉問:「湯藥呢?不是老早就讓你去煎嗎?」
那婆子戰戰兢兢的回道:「煎了,不過等到這會那避子湯早就涼透了,所以老奴就將湯藥又拿去重新熱了。」
「那等熱好後就趕緊端來,給她喝下。」
「是,大人。」
看著婆子們都進屋收拾,他就在屋外頭且候著,想著待會她們拾掇妥當,他就趕緊離開,在這處理女人這些事,他簡直渾身都不得勁。
等候的這一會,他又不由得想起,剛那會他不期瞥見的主子爺喉間的那圈帶了血絲的牙印。
想至此,他不免嘶了聲吸口氣。
他還真沒料想到,她竟膽敢對主子爺如此放肆。平日裡瞧她在主子爺跟前乖順聽話的,還以為是個乖鵪鶉模樣的主,哪知其內裡卻是個膽大妄為的。
就是不知她這般放肆,會不會激怒到床榻間的主子爺。
想到主子爺出來那會臉上那冰寒的神色,他這會便不由恍然了。緣由是在這啊。
「大人……」
婆子忐忑不安的聲音打斷他的胡思亂想,他忙回過神,問她什麼事。
「裡頭的貴人瞅著累極,還昏睡著……老奴實在喚不醒。那這湯藥,怕難以餵下去,您看是硬灌還是等等先?」
魯澤皺眉,硬灌的話怕得嗆著人罷。
「到明天,那藥可還起效果?」
管事婆子為難道:「藥效肯定是有些的,不過藥效足不足夠規避,老奴也不敢說。」
魯澤想了想,到底嘆氣道:「等她醒了再餵吧。不過,藥量再加大些。」
心中卻在暗道,她這是何必?床榻間何不順從些,主子爺那般的脾性,又豈容人挑釁分毫?這般可好,非要激怒了主子爺,換得了狠一陣磋磨。也不想想,就她那瘦小身子骨,又能消受的了主子爺幾個來回?
管事婆子應聲,這方再次回了屋。
床榻間還是一片狼藉的模樣,其他婆子在輕手輕腳的收拾著。
扯碎了大半的帷幔收攏起,換上新的,床上蹂搓不成樣的被褥,也重新替換。背對著床榻外蜷縮伏臥的人,始終沉沉的昏睡著,散落的頭髮半搭在屈著的脊背上,露出細白後背幾處通紅痕跡。
管事婆子將她小心扶起來時,就見到她那濡濕額發下,是張淚跡未乾的嬌俏面龐。只是頰邊隱約可見被人扼出的指痕,嬌嫩的唇腫脹的不成模樣,下唇似有噬咬的痕跡。
等擦洗的時候,再見那細腰腿根上覆上的層層指痕,還有那跪破的膝蓋,她見了不免都覺得觸目驚心。從前她就聽說那些至尊貴人都不好伺候,如今瞧來果然。
她再想那位新來王爺冷情冷性的模樣,不免心下暗道,那位貴主瞧著就是不易相與之輩,只怕這位嬌客日後有的苦頭吃了。
軍營裡,馬英範見著禹王一身肅寒的進來,還驚了下。
這會天尚未亮,主子爺如何這會就趕了過來?
「無甚要事,過來看看。」禹王抬步往帳內放置木架的方向走,語氣似平常的詢問,「先生何故也這般早?」
見不是出了什麼大事,馬英範遂放下心來,聞言就道:「隨他們鬧騰的過久,也沒了睡意,索性就過來做些事情。」
看了眼他面前案上的堆積的公務,禹王頷首:「辛苦先生了。」
「為主子爺效力,是卑下應該做的,當不得……」
禹王挽了袖,俯身捧過臉盆中的水,直接潑在臉上。
馬英範忘了自己要說什麼,有些失態的看著那木架前的主子爺。此刻他是真正驚住了,跟隨主子爺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