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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了衣裳,去清洗乾淨了。」
他沒再看她,轉而端過旁邊高几上那涼透的半碗湯藥,沉目繼續送服。
時文修絞著的雙手,微不可查的顫了下。
見她如紮在原地般遲遲不挪動,他慢慢喝口藥,眼也不抬道:「怎麼了,是本王話說的不清楚?」
「主子爺,我身子有些不……」
「若本王記得不差的話,你小日子是在中旬。」
他逕自打斷她的囁嚅,聲音是不容置疑的強勢:「過去清洗,別讓本王再說第三遍。」
語罷,又略緩了聲:「知你累了,今個就弄一回。」
她便不敢再言語,遲緩的移動雙腿往浴桶的方向走去。
浴桶與床榻間只隔了層薄薄的細紗,人的視線便能輕易透過那層朦朧細紗,將對面的光景一覽無餘。
時文修背了身去,手指一粒一粒解著衣裳的襟扣。
灰藍色士卒服從肩上滑落的那剎,她能隱約感到來自背後的,那驟然灼人的盯視目光。
身上衣物褪盡之後,她抬手拔了發間簪子,烏髮披散下來蓋住肩背的時候,她也抬腿跨進了浴桶中。
「本王等你一刻鐘。」
他壓抑著情緒的低啞嗓音傳來。
她抿唇應過,自浴桶伸了手臂出來,拿過旁邊擱置的洗漱用具。清洗的時候她始終背對著他,可饒是她沒有回頭,卻依舊能感到那一直落在她身上的,如影隨形的灼燙視線。
時間在水花濺起聲與愈沉的呼吸中漸漸劃過。
在房間內的滴漏走過了趨近一刻鐘時,時文修在身後人已然不耐的目光中,終於從浴桶中起了身。
「過來。」
她將擦拭完的長巾帕擱置一旁,披著長至腳踝的寬大綢衣,轉身赤足朝床榻的方向步步走來。
尚未完全近前,就被人攥了手腕一把拉扯了過去,她還沒來得及反應,人就已經被他摟抱到了他的雙膝上坐著。
「主子爺。」
手腕上攥的力道生緊,她忍不住疼的低低呼了聲。
他遂鬆了手,改為探入她微涼的頸後,細細摩挲後稍用力握住,迫她仰身抬頭。
她的目光不期與他那漆黑鋒銳的眸光相觸,當即下意識的惶然移開。
禹王眯了眯眸,抬手撫她微顫的眉眼,繼而一路向下撫過臉頰、唇角、頸子……
感受著那輕薄粗繭的掌腹與她肌膚相貼,她控制不住的緊繃了身體。
她不行,她怕他,身體壓根軟不下來。
更別提起反應了。
她心裡知道這般不行,待會下來不僅自己會受罪,身子也會受傷。可是她身子壓根不聽她使喚,她越是想放鬆,身體卻越發背道而馳的緊繃。
在感到他掌腹開始覆上她腿側的時候,她終是咬牙睜了眼,對上他沉暗的眸光,細了聲兒請求,「主子爺,您能多給我些準備時間嗎?」
聞言,他動作一頓,倏地抬眸看她。
她看不懂他黑眸裡的闇火,只是繼續軟了聲解釋:「大概是太累了,我今個有些不在狀態。您若能多些耐心的話,屆時您也盡興些不是?」
說這話的時候,她並不覺得有何不妥,床榻間若一味受著,即便受罪也逆來順受的不吭聲,那簡直如自虐,她不想這樣。上次的不愉快的體驗已經給足了她教訓,所以這回她想試著提前溝通下,至於他聽不聽且另說,可該爭取的她還是想爭取。
「還有主子爺,我不大耐痛,到時候您能輕些嗎?」
禹王沉沉的盯著她,漆黑的眸裡襲卷的不知是怒,還是欲。
他真從未見哪個女子如此鮮廉寡恥,床榻間毫無羞恥感的與男人討價還價。偏她還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