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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長夏臉上的溫度已經降下來了,聽到這話,她心情複雜,但還是配合道:「娘子不喜歡我這樣(抱著你)嗎?」
「喜歡,但還不夠。」
「那我輕點。」趙長夏輕輕地將她放回到床上,她便忍不住掩嘴笑了下,附在趙長夏的耳邊輕聲道,「六月,好好玩!」她又不再壓低聲音,「我們以後每晚都這樣好不好?」
趙長夏:「……,每晚都這樣(喝酒)傷身體,節制點。」
「你是捨不得(酒)還是憐惜我的身體?」
趙長夏頓了下:「自然是憐惜你,身體最重要。」
況且「寒食特供春酒」就只有一壇,喝完就沒了。
曲清江讓趙長夏躺下,自己翻身爬上來,道:「你每次都這麼賣力(抱我),想來會很累,不如今晚,我來伺候一下你吧!」
說著要替趙長夏按摩手臂,捏到她上臂的時候,又會嬌聲呼道:「啊,六月,你這裡好硬!」
趙長夏:「……」
人的骨頭不硬,那哪裡硬?
曲清江按了會兒,道:「六月,你也動一下嘛,人家好累。」
趙長夏有種精神世界被汙染的錯覺,她想投身「掃黃打非」大業,還自己一個清朗的內心世界。
她低聲問:「小娘子,你這些話都是哪兒學來的,無師自通?」
曲清江道似乎沒料到她會這麼問,等她釐清自己這些話是從哪兒學來的之後,她剛才的所作所為也湧入自己的腦海中。
過了會兒,她厚如城牆的臉皮,登時變得薄如蟬翼,不待趙長夏再說什麼,她就羞得無地自容。
「以前……無意中……聽到我爹孃……」曲清江支支吾吾地解釋。
趙長夏輕笑了聲,曲清江覺得她是在笑話自己,又羞又惱地捶了她的手臂一下,壓低聲音命令道:「不許笑!」
趙長夏止住笑,道:「時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今晚的動靜也不小,估計她們都不會好意思再聽下去。」
正好曲清江的酒勁過去,睡意上來,便順著趙長夏的話側躺下來。然而趙長夏還未來得及收回手臂,她便枕在了上面,她們的姿勢頓時就跟她睡在趙長夏的懷中一樣。
趙長夏:「……」
曲清江已經一秒入睡,她不好把人叫醒,想到今晚自己為了使得效果逼真一點,故意拿酒出來引誘曲清江也確實有錯在先,就這樣讓對方枕一下,彌補自己的錯吧!
她放平心態,準備睡覺,奈何她剛閉上眼就是曲清江親她唇角的畫面,登時什麼睡意都沒了,整個人又重新進入了一種打了雞血的狀態。
趙長夏悄悄轉過臉去偷瞄曲清江,她已經熟睡,最近頻頻蹙起的眉頭難得舒展,也好在她還年輕,眉間並沒有留下川字紋。
「怎麼覺得她消瘦了點?」趙長夏心想,抬起另一隻手想輕撫曲清江的臉以確認其是否真的瘦了,但手剛觸及那嫩滑的臉,熟睡中的人便皺了皺眉頭,往她懷裡鑽了鑽,手臂還環抱著她的腰。
趙長夏一動也不敢動。
維持這樣的動作很長一段時間後,手臂便開始痠麻。趙長夏對此無動於衷,只糾結自己的心亂了,——被曲清江那個吻攪亂,感覺一切都無序了,彷彿內心世界一直以來的壁壘和秩序在漸漸崩塌,然後開始向著一個人淪陷。
——
毫無意外,曲鋒第二天就知道了她們昨晚鬧出來的動靜,而且聽說還是曲清江掌握了主動權,忍不住咂舌:「真不愧是我跟機杼的女兒,跟她娘一樣猛。」
說來慚愧,他因為身體不好,每次都會累得氣喘吁吁,還是樂娘她娘主動,才會有樂孃的降世……
他想到亡妻,心頭又是一陣悲慼:「機杼,我只怕很快便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