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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澄：&ldo;……&rdo;
&ldo;誒，年級第一啊？&rdo;
&ldo;京市的嗎？&rdo;
&ldo;不是……&rdo;鹿澄只能硬著頭皮回答，&ldo;是其他市的。&rdo;
她回過神，有些哭笑不得，完全沒想到再見到祁間會是在這裡，也沒想到他一出現就給自己&ldo;惹麻煩&rdo;。
&ldo;那很厲害啊！&rdo;那幾個同學又熱情了一些，期待今年迎新見到你呀。
眼看著祁間挑了挑眉，像是想再說點什麼，立即扯了扯他的袖子。
祁間瞥了一眼，才沒繼續說，倒是做了個小測試，填完後，甚至沒抽獎就轉頭要走。
鹿澄沒太回過神，正要跟過去，京大的學生走過來給她多塞了一塊餅乾，並問道：&ldo;冒昧問一句平均分？&rdo;
&ldo;……720。&rdo;
那個同學頓時肅然起敬：&ldo;打擾了。&rdo;
鹿澄：&ldo;……&rdo;
她擺了擺手，走向停在不遠處，回過頭看她的人。
&ldo;你怎麼會在這裡。&rdo;
&ldo;今天是校考。&rdo;
祁間側了側頭：&ldo;我才走多久，阿澄已經把我是藝術生這件事忘了嗎。&rdo;
鹿澄的心情很複雜。
她承認，在祁間拒絕再和她說祁家的事情後，她覺得自己可能&ldo;被討厭&rdo;了。
這件事一度讓她有些焦躁。
祁間不來學校，她則無法下定決心發訊息。
她明白許心曇說的話，仍有些忐忑。
沒想到卻在陌生的城市和校園裡，猝不及防地見到他，他的態度也……不像生氣。
和想像中完全不一樣。
鹿澄有些茫然，只能憑藉下意識說：&ldo;那祝你考試順利。&rdo;
這樣的話很客氣，祁間不禁凝神看向她。
比起最後一次在醫院看到她，她的情緒不高，瘦了不少，黑眼圈也很明顯。
他輕輕地&ldo;嘖&rdo;了一聲。
&ldo;阿澄考試考砸了？&rdo;
鹿澄：&ldo;……沒有，只是稍微差了一點。&rdo;
祁間似乎恍然大悟：&ldo;&l;一點&r;，那就是很多，看樣子也只比剛入學裝逼那會兒高了一些？&rdo;
&ldo;比那時候還是要高很多的。&rdo;
&ldo;但肯定也是比之前差，阿澄數理化的天賦還是差一點，我現在不在，看來其他人對你不是很客氣嘛。&rdo;
&ldo;認真學習有時候不靠天賦，&rdo;鹿澄閉了閉眼，&ldo;而且你什麼時候和我客氣過了。&rdo;
&ldo;阿澄聽過那句話嗎。&rdo;
鹿澄的眼神無奈又疑惑。
&ldo;有些人考150，是因為滿分只有150。&rdo;
到這裡，鹿澄完全能聽出他的調侃。
她只剩下一個念頭。自己這一個月會焦躁，果然是因為之前和他待在一起的時間太長，被傻逼傳染了。
她咬了咬牙：&ldo;怎麼，根本不來考試的藝術生覺得自己挺有見地？&rdo;
&ldo;啊雖然我確實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