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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相對,她自己也有工作有孩子,分身乏術。
雖說名義上是沈楓監護人,卻並沒有起到監護人的職責來照顧他,只將他留給了沈家的保姆和司機,獨自呆在大別墅裡,自力更生。
「去領死亡證明那天,是司機送我去的。」
「那個警察問我叫什麼名字,為什麼家裡大人沒有來。大概是想回答的那個時刻吧,突然發現好像說不出話了。」
那般場景,就像是公開處刑。
小沈楓憋足了氣。
但自己無論怎麼努力,依舊發不出聲音來。
他似乎失去了聲帶振動的能力。
這叫旁人看來,自是對這個小少年遭遇、更生憐憫。
沈楓不屑於這種憐憫。
他開始怨恨現實,抗拒去看心理醫生,也抗拒與旁人溝通。
……直到殷思秋出現。
「殷思秋。」
殷思秋:「嗯?」
沈楓低低嘆了口氣,垂下眼看她,「上次你摔跤腿受傷,是不是去買那副耳機的時候?我聽到你和丁晴說話了。」
「……」
殷思秋沒想到他會突然問起這個事。
訕笑了一聲。
表情頗有些尷尬。
沈楓:「我父母就是這樣。抱歉,那時候不是針對你。」
只是,他一想到別人為他而受傷,就難免會想到過去。
究其根本,若不是為了趕回來見他,父母也不會出事。
這就像是一道枷鎖一樣,時時刻刻禁錮著沈楓,才讓他控制不住、第一次對殷思秋發了火。
「不是討厭你。」
他低聲說。
話音落下,殷思秋立馬就想明白其中原委。
況且,就算不知道,她又哪會真的同沈楓生氣。
「我沒有不高興,也沒有覺得你是在討厭我。沈楓,你別道歉。其實那天是我自己不小心,走路沒注意。而且,磕磕碰碰很正常的啦。你看我小時候老是上山下河的,都不知道摔傷多少次了。」
沈楓瞪她一眼,嘆氣,「你還好意思說。一個學期受傷兩次,還不知道小心點?」
這話一出,總算,氣氛顯得沒那麼沉鬱了。
殷思秋咬了咬唇。
重新拾起微笑。
「沈楓。」
「在。」
「明天我們去玩什麼呢?」
沈楓不吝於哄女朋友玩,也絲毫不嫌棄她偶爾幼稚,假裝苦惱地想了許久。
他溫言提議:「你不是想去爬山嗎?」
殷思秋坐起身,擺擺手,給他解釋,「天氣太熱了,白天上山會中暑的。要進山裡,最好還是秋天去。」
雖然、白朮鎮沒有明確意義上的春秋分界線。
但那種介於夏天和冬天之間的感覺,會讓外鄉人覺得更加特別。
沈楓挑挑眉,「那怎麼辦呢?」
殷思秋:「如果明天月亮正好,我們可以晚上去。我帶你去山裡捉螢火蟲吧。」
如果月亮正好。
-
次日。
因為漫無目的地閒聊到凌晨,兩人齊齊睡到下午,完美錯過午餐時間。
這樣反倒正好。
用不著糾結正餐需不需要正經。
殷思秋去村口小賣部買了一把卷子面,再加上兩人昨兒從鎮子上拖回來不少菜和調味品,將就將就,簡單煮上一大鍋面,就能充飢。
她笑說:「晚點咱們吃西瓜呀,我已經把西瓜放在冰箱裡啦。」
沈楓沒意見。
還主動承擔了煮麵工作。
殷思秋有點驚訝,「你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