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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感覺心裡好像有什麼東西被這個面具牽引了似的,忍不住地一陣心悸。我皺了皺眉,心想我靠了,上來這一陣子還林妹妹了。媽的。
我忍著心口的疼痛感,向後略微退了一步。阮靈溪湊上來問道:「怎麼了?」
「心口疼,不知為什麼。」我說道。
吳聃沒回頭,對我們囑咐道:「無論屋裡發生什麼事,你們幾個都不能跨過這道門檻進來,除了雲遙之外。」
我聽了這話,回頭去看段雲遙那小子,心想這貨憑什麼天賦異稟,在這地方都能來去自如。段雲遙沖我們撇了撇嘴,直接走了進去,笑道:「大叔,要我做什麼?」
吳聃在他耳邊悄聲說了半晌,段雲遙點頭道:「知道了。」
我好奇地看著吳聃將那幾道符咒向空中一撒,口中念念有詞,隨即,那符咒竟然「噗……」地冒出一團團火光來。
我知道吳聃的意思是想燒了那面具。可這時候,卻突然見一股股的冰冷煙霧從隔壁的房間冒了出來。
我向那冷霧看去,卻見那霧氣瞬間吞沒了我們周圍的一切。而吳聃喚起的火焰,瞬間被這冷霧給撲滅了。
這時候,我好像見那一片霧氣中,那詭異的面具轉過臉來,詭笑著看著我。這時候,我突然感覺心口疼痛更甚,忍不住去扶住那門框,大口呼吸。阮靈溪急忙扶住我,問道:「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我這才明白吳聃路上再三囑咐我們不要正眼去看那面具的原因。這面具很邪乎,就像吳聃說的,我跟趙羽都戴了面具,這意思好像是說,房樑上的面具能將人性中善的一面掩蓋住,將惡的一面呈現,甚至放大。我的暴躁戾氣和趙羽的冷漠清高,似乎都是在這面具的影響下的。
於是,我對吳聃喊道:「師父,燒了那面具啊!」
吳聃說道:「廢話,我當然知道,只是這裡陰氣太盛,他媽的引火符也能給滅了!」
此時,卻見吳聃在濃霧中重新掏出幾道符咒來,唸咒,符咒重新點燃,這次,火焰才將面具逐漸吞沒。但是,就在面具燃燒起來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全身發出一種灼燒的疼痛,就好像那面具上的火焰是燒在我身上一樣。
我忍不住抓耳撓腮地去抓身上的面板,再看趙羽,也是在下意識地撓自己的胳膊,好像這樣才能減輕痛苦一樣。
但隨著那面具被吞沒,我驀然覺得自己的意識也像是被火燒掉一樣。冷不丁的,不知從哪兒湧起一股狂暴之氣,恍惚間催促我舉起槍,衝著那破屋的門就沖了過去。
阮靈溪在身後喊道:「二貨,你傻了啊?!你幹嘛啊?!」
我當時心裡想,我他媽也想知道我在幹嘛,但是腳下,動作卻完全不聽使喚一樣,奮力向屋裡沖,似乎想要開槍打死吳聃。
這個想法讓我心中一涼,想要喊別人給我攔住了。但是,意識卻跟動作是完全分離的,我喊不出也沒法控制動作,眼角的餘光撇去,卻見趙羽跟我差不多情況,只是這貨似乎比我先意識到了,乾脆取出一條登山繩,將自己捆在了門邊的一棵大樹上。不過,看他的意識也不怎麼輕鬆,滿臉冷汗,妄圖掙脫繩子,繩子緊緊勒進他的身體裡,幸好穿的是冬天的衣服,這要是夏天的話,估計身上的皮肉就要磨爛了。
我看得心驚膽戰,心想我可不能衝進去殺了我師父啊!我害死了一個師父,尼瑪的現在再害死一個,這不專業坑師父麼!
不過事實證明我真心想太多,因為正當我要衝進去的時候,突然迎面撞過來一個人。我一看,是段雲遙。但是,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撞了過去。我心中琢磨著,丫的你一未成年小子還想攔住我?
可惜,我又想太多。因為人家根本沒想攔住我,而是飛起一腳,將我踹了出去。
一股極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