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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痕疑惑的瞧著淡怒真人,問道:“淡一掌門這是打得什麼禪機,所指為何?”
淡怒真人品味師兄所言,啞然失笑道:“屈掌門,若論禪機,你該問無涯大師才是,怎找起貧道來了?”
這功夫風雪崖神色凝重,從門外走進來。眾人已知魔教變故,察言觀色之下已曉得結果不妙。
風雪崖望著竹榻上的丁原,問道:“少教主,丁兄弟的情形如何?”
阿牛道:“淡一師伯說丁小哥很快便能甦醒,他老人家的話該是不會錯的。”
風雪崖鬆口氣,道:“這就好。”
但他眉頭很快重新皺緊,道:“少教主,咱們與仙山弟子四處搜尋了數個時辰,卻毫無線索。
“我與雷三弟、殿四弟懷疑,一慟多半是挾持著夫人,躲藏進了仙山某一處禁地之內。卻因沒有云臨真人的手諭,誰也不能擅自闖入,這才來向你通稟。”
雲臨真人不等阿牛開口,便吩咐道:“秋波,你親自陪同風護法,率人搜尋敝山九大禁地。若發現一慟大師與赫連夫人的蹤跡,不可輕舉妄動,一律聽從風護法調遣,務須將赫連夫人安然無恙的解救出來。”
阮秋波應了一聲,阿牛感激道:“多謝掌門真人鼎力相助,在下銘感肺腑。”
無涯大師道:“羽少教主,可要敝寺也派遣人手,協助貴教追查夫人下落?”
風雪崖回絕道:“不必了,誰曉得雲林禪寺中,是否還有一慟的心腹會暗中通風報信,攪亂局面?有聖教兄弟和蓬萊仙山弟子助陣,已然綽綽有餘。”
無涯大師暗自一嘆,此種情景之下他也不好多說什麼。這回蓬萊仙會,雲林禪寺千年的盛譽只怕要掃地了。對於風雪崖的倨傲態度,他更是無話可說,尷尬至極。
阿牛心下不忍,道:“風護法,我看還是請雲林禪寺高僧隨行查詢吧。畢竟,一慟大師出自雲林,又曾暗害了無為方丈。”
風雪崖雖頗不贊成,可少教主既已開口,自己總不能抗命,於是頷首道:“既然少教主這麼說,老夫遵命就是。”
無涯方丈意外的起身合十道:“羽少教主,貧僧多謝了。”
阿牛也趕忙站起還禮道:“大師千萬別客氣,說起來貴寺與本教同樣都是受害者。”
無涯方丈道:“貧僧這就親自率人隨風護法前往,一切行動惟貴教馬首是瞻。”
這話以他的身分說出,分量極重,等若是承認處置一慟大師一事的大權,雲林禪寺甘願退讓於魔教之手。其中固有順水推舟的無奈,也是感懷阿牛的寬宏。
淩雲霄哈哈一笑道:“老夫也該去前廳弔唁任崢,為他燒上一炷心香。百年來咱們同列魔道十大高手,又同有魔教三宮宮主之尊,卻沒想他竟落得這般的結果。”
任崢與赫連宜玉石俱焚的經過,大夥兒已從姬雪雁口中得知。
想到赫連姐妹與羽翼濃、任崢情孽糾纏百年,幾乎由此引發了天陸日後種種波瀾大劫,未料,到頭來均是慘澹收場,令人可悲可嘆。
眾人等風雪崖、無涯方丈與阮秋波走後,又閒聊片刻。見丁原仍未甦醒,便陸續起身告辭。最後屋子裡仍還剩下盛年、阿牛、姬雪雁等十數人。
年旃、古燦也沒走,像門神似的一左一右把在門口的座椅裡。農冰衣和屈箭南、桑土公等人在輕聲聊天打發冗長辰光。
姬雪雁將丁原軟綿綿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裡,坐在床邊心中暗自禱告。
時間好像過去了很久,外面的光線漸漸昏暗。紫色的弧光靜靜照射在窗紙上,也透入屋中柔和的灑散在丁原身上。
姬雪雁的手心突然感覺到了輕微的顫動,丁原體內緩緩釋放出一層乳白色的光暈包裹著全身,逐步轉濃擴散。
姬雪雁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