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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男人有不好的一面,也有好的一面,起碼不會強迫她。
&ldo;鄭西洲同志,能說一說你家的事情嗎?&rdo;
&ldo;在杭州。&rdo;他說。
姜萱沒反應過來,&ldo;什麼?&rdo;
鄭西洲抬手摸摸她長發,往日裡的嬌氣大小姐,這會溫溫柔柔靠著他,眼波流轉,顧盼生輝。
他重複了一遍,低聲說:&ldo;鄭家的祖籍在杭州,做洋貨生意的。&rdo;
姜萱驚訝,連忙坐起身,上上下下打量他,&ldo;看不出來啊,你的模樣看起來就像是東北那嘎達的。&rdo;
&ldo;……&rdo;鄭西洲拍她腦袋,&ldo;我也看不出你會說東北話呢?你不是南方來的嗎?&rdo;
姜萱懊惱地捂住嘴巴。
她確實是南方人,從口音上就能明顯看出來了,說話咕噥軟語,軟綿綿的。
至於東北話,現代上網衝浪的小年輕,哪個不會說兩句東北話吶?
幸好鄭西洲沒深究,繼續說:&ldo;那時候不太平,到處都在打仗,我爸媽參加了革命,我一個人在杭州住,直到建國前夕,他們才回來和我團聚的。&rdo;
姜萱好奇:&ldo;那你家在杭州有祖宅嗎?&rdo;
&ldo;有,和北京的那些宮牆差不多,三進三出的四合院。&rdo;
姜萱:!!!
下一秒,鄭西洲又道:&ldo;別做夢了啊,那個祖宅捐了,什麼都不剩。&rdo;
姜萱悲痛欲絕。
想想自己住的這個大雜院,再想想那個古色古香的四合院,落差感未免太大了。
&ldo;你怎麼捨得捐出去的?那是祖宅啊,那麼大的一個院子,留著自己住多好啊。&rdo;
&ldo;換成是你,你捐不捐?&rdo;他反問。
姜萱沉默了兩秒,利落道:&ldo;捐。&rdo;
不捐也不行。
握在手裡就是一個燙手山芋,遲早要招來災禍。
鄭西洲揪揪她耳朵,笑著道:&ldo;還挺有覺悟的,不錯。&rdo;
姜萱不死心:&ldo;那你手裡沒有別的財產了?好歹家底那麼豐厚,留下一個傳家寶也行啊。&rdo;
&ldo;沒有,別惦記那些美事了,你男人現在就是一個窮光蛋,只剩這兩間破房子了。&rdo;
&ldo;……&rdo;
姜萱被迫接受了這個殘酷的現實。
鄭西洲沒再多說,臨近天黑時,破天荒的又出了一趟門。
姜萱納悶地看著他出去,轉身回到裡屋,默默盯著牆角的那個箱子。
掛了鎖的箱子。
也不知道裡面藏著什麼東西?
姜萱嘗試拽了拽鎖頭,還挺牢固的。
抬頭打量房間,一張床,一套桌椅,還有床頭櫃。
很簡單的佈局。
能藏東西的地方,應該只有這個掛了鎖的箱子。
姜萱忍不住好奇,拿著手電筒,乾脆往床底照了一眼。
又是一個掛了鎖的小箱子?
把箱子從床底拉出來,左敲敲右看看,再搖一搖,明顯能聽到金屬碰撞的清脆響聲。
姜萱陡然發現,鄭西洲似乎也隱瞞了她不少事情。
姜萱並不意外。
說起來,她也瞞了鄭西洲很多事情,連自己的身份來歷都沒有坦誠。
遲早有一天,或許是領證結婚的時候,又或許是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