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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國綱道:「拿出滿人的勇武,不能讓沙俄看了笑話,河都過不去何來談判一說。」
好話誰不會說,索額圖暗嘲佟國綱,站著說話不腰疼,有本事跳進去徒步過河,絕不說一句不是。
馬奇充當和事佬,吵起來人心更不安,同僚之間沒必要在這個節骨眼較真。
佟國綱沒有漏掉索額圖眼裡的諷刺,手一甩袖子一抖,帶著一隊人去找能渡河的東西。
「實在不行……」馬奇的話剛開了個頭,就見佟國綱不知從哪找到一頭牛,後話一時打住。
佟國綱要了繩子系在牛脖子上,趕著牛就要下水,被馬奇一把攔住,「你這是要幹什麼?」
佟國綱自有一套說辭:「牛要是能渡到河岸另一邊,借著繩子不難過去。」
索額圖實在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已派人前去查探有無別的路可行,對佟國綱的行為不抱任何希望。
馬奇不再攔著,站到一旁看佟國綱草率的做著試驗。
牛被趕下河,趟著湍急的水流沒走兩步,腳底一滑側摔在河中被無情的大水沖走。
索額圖開口打擊異想天開的佟國綱:「就算人過去了,趕路的馬匹,吃的用的東西難不成全捨棄?」
沙俄若是見到狼狽不堪的大清使節,還不得當場笑掉大牙,別忘了還有一個月的行程,徒步而行腳不想要了,餓都能把人餓死。
勇武出了名的佟國綱尷尬的臉紅脖子粗,暗罵索額圖無恥,好人全讓對方做了。
第50章 初步試探 策劃
探查周邊的人回來了:「大人, 有附近的村民知道一條繞河的小路。」
「走。」索額圖說了算,帶隊向前。
馬奇搖了搖頭,這兩人三天一小嘲五天一大吵, 絕了。
帶路的村民得到了五兩銀子用牙咬了咬,高興的見牙不見眼, 確定是真的便帶著一行人繞路。
天黑才走出大河所處的位置, 回到劃定的路線上。
住在客棧的胤祚破天荒做了一個夢, 又是關於水的。
「顧生,叫穆克登來。」胤祚穿衣下地喝水,按壓著不舒服的太陽穴。
穆克登睡夢中被喚醒, 「出什麼事了?」
「六阿哥有事要說。」做惡夢了,顧生自然而然歸到急事上。
見到穆克登第一句話,胤祚問:「除了劃定的路線距離較近外,有沒有別的路線可選,離河遠一些的?」
「啊?」路行至一半,穆克登乍一聽六阿哥的話楞了,不明白其意。
顧生一個激靈:「河邊不能行?」深知六阿哥絕非無的放矢。
「應該。」胤祚不確定,夢中的提示太過模糊,再說他又不是靠夢見吃飯, 有預示已經深受老天爺偏愛。
穆克登這才聽懂,「路有多條, 離河遠的有兩處,事必會繞一些, 最短距離會比預計到達時間晚個三四天。」穆克登思索片刻給出答案。
胤祚數著指頭算了算日子, 追上追不上到在其次,談判非一日兩日之功便可達成,總要你來我往扯皮, 之所以加快腳步,他需要在有限的時間裡,就地取材造出帶有一定殺傷力,還能唬住人的東西。
「可以,多備些食水。」胤祚一切交給穆克登去辦。
「奴才告退。」穆克登心中疑雲漸起,顧生對六阿哥說的話深信不疑,難不成六阿哥有其他渠道得知訊息?
不太可能,人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穆克登實在猜不透,搖了搖頭放棄無謂的推斷。
天一亮穆克登找人去買食物,用過早飯起程。
經過兩個月艱苦跋涉,七月底索額圖一行人先於沙俄使臣抵達尼布楚。
休整了幾日,索額圖一行終於